的眼中閃著冰冷的光芒:“聽聞趙安玥和翰林院編修夫人劉梓關係很好?既然如此,那本宮就借劉梓設一局!本宮倒要看看,到時候這趙安玥還裝不裝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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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顧淮景一早就離開了。
趙安玥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渾身酸得厲害,哪裡哪裡都不得勁。
顧淮景好像越來越過分了,明明剛開始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
她說停就停,說不行就不行,說不要就不要。
可是現在,她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哭也沒有用。
反而她越哭,他越過分。
她動作遲緩的穿鞋下床,腳落地的時候,差點沒站穩,連忙扶住床架,疼得痛呼了一聲。
還不如打她呢。
好吧,他昨晚確實也打她了。
趙安玥覺得自己非常的委屈,慢慢走到桌前,坐在凳子上,託著頭,開始想要如何制止顧淮景的暴行。
眼神飄著飄著,無意識飄到那燃盡了的燭火,想起昨晚之事,忍不住臉就是一紅。
這日子越發過不下去了!
這邊趙安玥唉聲嘆氣,昨日尚且意氣風發的她,如同蔫了的小花瓣。
而軍營裡,顧淮景倒是神清氣爽,眉眼清明。
往裡被顧淮景訓得厲害計程車兵,居然也感受到了一絲來自顧淮景的溫柔。
這讓這些士兵心裡發怵,一天都戰戰兢兢的。
晚間,夜色已黑,顧淮景才從軍營中出來。
上馬車前,他問了馬車旁的顧青一句:“開始了嗎?”
顧青恭敬道:“開始了。”
顧淮景微微一笑,抬頭看了一夜今日的夜空。
今日夜空,萬里無雲,繁星點點,黑得純粹,亮得耀眼。
希望他們,能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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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時,皇帝在御書房中批閱奏摺。
批到後頭,有些頭昏眼花,他揉了揉眉心,放下手中的筆,喝了口水。
就在這時,身邊的太監總管李福全走了進來,道:“皇上,映嬪娘娘差宮女送來了桂花蓮藕粥。”
皇帝道:“送進來罷。”
李福全應了一聲,出去了一下,然後一個圓臉宮女就走了進來,恭敬的奉上了桂花蓮藕粥:“皇上,映嬪娘娘怕您勞累,故而特地親手準備的,請皇上歇會喝碗粥,再繼續批閱奏摺。”
淡淡的清香溢位,入手溫度剛剛好,皇帝心中一片暖意:“下去罷。”
圓臉宮女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映嬪是個溫柔賢淑的女人,跟著他也有好幾年了,平日不爭不搶,遠離後宮諸事。不過會常常在夜深人靜,他還在御書房批閱奏摺之時,讓這圓臉宮女送來粥或者一些點心。
維持了好些年,很多時候皇帝並不在意。但這些日子,出了太多的事情,皇子一一死去。皇帝覺得,這樣的在乎,讓他心下舒適。
皇帝把粥喝完,便不太想批閱奏摺了。
他站了起來,吩咐李福全去齊皇貴妃那。
這幾個月,自從齊皇貴妃有了身孕,他每日基本上都會相陪,其他妃嬪那都不太去了。
當然也是之前那段時間,去的太頻繁,身體吃不消的緣故。
可現下已經歇了一段時間,這些日子,他沒碰過女人。現在突然間就有點想去看看映嬪。
這般想著,便中途改了道,去了映嬪那裡。齊皇貴妃是個體貼的女人,一日不去陪著,也沒什麼關係。而且一個皇子也不夠,其他妃嬪那裡還是得抽些時間去幾趟。
齊皇貴妃還沒有休息,她興許是被趙安玥氣的,心一直不是很順,昨日也睡得不是很好。
聽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