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便道:“我說過,懷南公子的事情,我不可能告訴你。如果你找我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勸你別白費力氣。”
趙安玥一窒,修長纖細的手握成拳,垂於身側。
她微微低下頭,吸了口氣,心裡默唸白天編修夫人說的那幾句話。
男人是最好哄的,服服軟,撒撒嬌,吹吹枕邊風,你要天天的星星,他們都會給你摘下來。
服服軟,撒撒嬌,吹吹枕邊風。
趙安玥眨了眨眼睛,默唸了幾遍,抬頭對顧淮景甜甜的笑道:“不是,我找你不是因為懷南公子的事情。”
顧淮景解衣的動作微微一頓,偏過頭看著她,被她臉色的笑容弄得愣了愣:“那是什麼事?”
趙安玥眼珠子轉了轉:“你還吃馮學士給你的那劑藥方嗎?”
馮安重給的藥方,顧淮景從頭到尾就沒吃過。他自己甚至都忘了這件事情了。
他把朝服脫下,拿在手上:“你問這個幹什麼?”
趙安玥舔了舔牙齒:“我就想問問藥方有沒有效果,你吃了有起色嗎?”
顧淮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沒回答,把朝服塞.進她的懷裡,彎下腰,在她耳側輕聲道:“別整天想有的沒的,別和我耍花招,把衣服給我掛好,再扔到床上……”
他沒再繼續說下去,只笑了笑,笑的時候氣息噴灑在耳側,癢癢的。
然後便直起身離開了房中。
他總是這樣,威脅的話只說一半,讓你自己瞎想。
趙安玥氣憤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想了想,直接把衣服丟在了地上,然後抬腳就想踩。
但腳抬到一半,她停住了。
顧淮景答非所問,顧左右而言他,根本不直接回答他那毛病是不是好了的問題,那看來就是沒好啊。
好的話,要這麼遮遮掩掩嗎?能和她同床這麼長時間什麼都不做嗎?
編修姐姐說了,這是不可能的,這種情況出現只能說明:一,顧淮景不行,二,趙安玥魅力不夠。
趙安玥可不會承認自己魅力不夠,那麼多人都喜歡她,連那死去的七皇子都要給她下藥,行不軌之事。
那肯定就是顧淮景不行。
不行就好,不行最好,這樣她不管做什麼都不會太危險。
趙安玥把腳收了回去,把衣服撿了起來,掛好之後離開了房間。
房間不遠處有一側房,顧淮景這些日子來,都在側房洗澡,洗完後才回房休息。
側房裡頭燭光亮著,照著他高大的背影,而且隱隱約約有說話聲傳來,說話聲中又夾雜著水聲。
趙安玥悄悄的走了過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裡頭的顧青剛好開門出來,看到她的時候,明顯一愣,就要喊她。
趙安玥右手食指連忙抵在唇邊,制止顧青的動作,揮著手示意顧青趕緊出來。
顧青下意識朝屏後看了一眼,心思轉了轉,按照趙安玥吩咐從房中走了出來。
趙安玥見他出來後,貓著腰快步進去,然後示意門外的顧青關上門。
顧青行了一禮,關上了門。
趙安玥鬆了口氣,朝屏風後走去。
她走得小心翼翼,儘量控制著不發出任何聲音,一點點、慢慢地繞過屏風,走到顧淮景後頭。
他靠在浴桶上,露出來的後背在燭光之下泛著古銅色的光澤,上面有很多猙獰的傷疤。
兩人之前也發生過兩次關係,一次大婚當日,一次被七皇子下藥之時。
趙安玥摸過他那些猙獰的傷疤,但還是第一次這樣清清楚楚的看到。
她安靜的站在後頭,手伸到嘴邊,牙齒輕輕咬著自己的手指,目光在他的傷疤上看來看去。
心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