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渾然沒想到,每一次紀元覆滅,竟是和這一條終極之路有關!
“當然,現在說這些,都顯得很虛無縹緲,不止是你們,連本座都無法確定,是否真的是如此。否則,我古巫一脈焉可能會淪落到這般地步?否則,焉可能會有你們這一個紀元的修行文明出現?”
阿律耶喟然一嘆,聲音有些蕭索。
陳汐皺眉:“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他可不想和阿律耶探討什麼紀元大劫,什麼終極盡頭,那些都和現在的他無關。
更何況,阿律耶可是他的敵人!
陳汐可沒興趣和對方探討這些東西。
“很簡單。”
阿律耶神色一整,望向陳汐的眸子中閃過一抹詭秘之色,道,“因為每一個紀元覆滅之前,都是河圖擁有者開啟了那一扇末法之門!”
頓了頓,他繼續道:“換而言之,每一場紀元覆滅的導火線,皆都來自河圖擁有者!”
什麼!?
石禹他們悚然一驚,驚疑不定。
這傳聞他們還是頭一次聽到,簡直太過驚世駭俗了!
即便是陳汐,此刻心中也不禁狠狠一震,眉頭緊皺。
“像你這種人,便是所謂的‘紀元應劫者’!應劫而生,預兆末法時代的來臨!”
阿律耶一字一頓,眸光灼灼,死死盯著陳汐,透著一股莫名的狂熱,“現在,你總該明白本座為何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你們引入到這禁劫大淵了吧,因為只有你,才能開啟末法之門,才能將末法浩劫帶入整個上古神域,從而覆滅了這一個紀元!”
陳汐很確信,對方說的並非假話,但他卻依舊感到極為荒謬可笑。
因為據他所知,自己可並非第一個獲得河圖碎片的存在,在這之前,還有神衍山之主伏羲、莽古之主玄,也皆都是河圖悟道者。
若真如阿律耶所言,豈非意味著伏羲和玄也都是紀元應劫者了?
最重要的是,陳汐至今依舊並沒有獲得最後一塊河圖碎片,換而言之,他至今還談不上是嚴格意義上的河圖悟道者!
在這等情況下,阿律耶所言的一切,對陳汐而言都充滿了危言聳聽的味道。
至於石禹他們,早已怔住,被這一番秘聞所震撼。
似看破了陳汐心思,阿律耶輕笑道:“忘了告訴你,每一個紀元,都必將出現九位紀元應劫者,九,乃數之極,意味著萬物之極限,擱在整個紀元中,便意味著一個紀元的盡頭,而你陳汐……便是第九位紀元應劫者!這一扇末法之門若不能由你開啟,恐怕上蒼都不會答應。”
陳汐皺眉,沉默不言。
石禹他們則驚疑不定,他們不清楚阿律耶為何此時要說這些,可他們卻隱約判斷,阿律耶似乎並沒有必要在這時候故弄玄虛……
“可奇怪的是,在你身上,本座察覺到了和以往紀元應劫者皆都完全不同的氣息,你的命格莫測,你還擁有終結道意,這可是其他任何紀元應劫者都無法擁有的。”
這一刻,阿律耶也皺眉,這個問題似乎已藏在他心中很久,最終禁不住在此刻說出來。
“說完了?”
陳汐冷冷開口,仿似這一番話並未引起他多少波瀾。
“說完了。”
阿律耶眯了眯眼眸,最終輕笑道,“不管如何,等會本座殺了你,剝奪了你的命運之後,本座便能夠掌握你所具備的一切,到那時,本座便是紀元應劫者,足可以進入末法之門內,去窺伺真正的奧秘!”
說到最後,他眸子裡已迸射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殺機,熾烈無比。
“那就上來一戰!”
陳汐面無表情。
“不,在戰鬥之前,我們還需要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