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她總這麼說,他甚至已經猜到了她會這麼說。
祁昀垂眸,手掌自她衣擺伸入。
段宜嬌知道他要做什麼,這次她沒有躲,條件反射地弓了弓背,又站定下來。
敏感的傷疤被帶著薄繭的手掌覆蓋,她覺得又癢又難受。
定定地盯住段宜嬌不安的表情,祁昀良久才出口道:「當時疼嗎?」
段宜嬌猶豫兩秒,實話實說:「很疼。」
撫摸傷口的手指驀地僵住,祁昀聲音放輕些許:「……現在呢?」
「早就不疼了。」
段宜嬌這次答得很快,顫著聲,卻反而笑起來,用像是開玩笑的語氣,「是不是很醜?摸著都難受。」
祁昀沒有應答。
心臟像是被捏碎般痛到無以復加,他指尖停在那道疤的邊緣,久久不語。
段宜嬌背過手去輕輕敲了敲他手腕,打破沉寂,仍在笑著,「或許,這也可以算作自由的證明?」
頓了頓,她又慢慢補充。
「——我以前,曾一直是這麼想的。」
祁昀胸膛起伏片刻,閉著眼,把人重新擁進懷裡,聲線幾近破碎:「可自由本就不需要證明,那反而成了你的束縛。」
他低聲,像是呢喃,「一一,你生來自由。」
-
後來段宜嬌再聽聞關於段江通的事,已經是他再次入獄的訊息。
她不清楚具體,只在詢問祁昀的時候,聽他淡淡說了一句:「是他罪有應得。」
她便也不再糾結這些。
對她來說,段江通根本當不上「父親」這個詞,她對他沒有任何感情可言,雖然做不到恨他,把他放在「仇人」這一檔關係裡,可暫且也可以稱之為「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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