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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還與尹長空頗有淵源。
以厲星輪對長空琢玉的瞭解,“長空”二字絕對不是隨便想的,說不定指的就是尹長空。
一想到長空琢玉與某個人的淵源深到什麼都不記得卻還記得他的名字時,厲星輪心中就忍不住有些發酸。他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現在絕不是放任這感情發酵的時候,他強心壓下心裡的不舒坦,規規矩矩地站在長空琢玉身後,時刻盯著自己師父,一旦發現他有繃不住的時候,要立刻提醒。
而經過這些日子在修真界的遊歷,長空琢玉顯然變得更為沉穩了些,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而是有一種十分友善、懷念、有話不能說、有親不能認的複雜眼神望著執法長老。
那深邃的眼神讓執法長老升起了“我以前是不是負過這人”的感覺,他很努力才這種想法從自己腦海中甩出去,對長空琢玉道:“道友方才說回去再解釋,可是進殿後一言不發,反倒還換了身衣服,這是何意?”
長空琢玉繼續用“難道連你也不認識我了嗎”的眼神望著執法長老,直看得崑崙長老心裡發毛,這才用一種“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口氣嘆道:“殷長老,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不要逼問了。”
殷長老忍著一個一個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硬著心腸道:“就算再不得已,那也是我崑崙不外傳的秘法,你要如何解釋?”
長空琢玉用“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這樣的眼神看了殷長老一會兒,便抬頭去看一貧真人,眼中帶著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