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季蕎應該比他更沒有勝算,可她為什麼一點都不擔心?
明明是他先提出挑釁的,可為什麼情緒低落的是他?
季蕎拿著筆記本往外走,笑盈盈地說:「你可以提前熟悉一下打掃廁所的工作。」
高奮鬥:「……」
吃過晚飯往樓上走時,季蕎說:「我們有個文物修復大賽,我要參加。」
凌霽隨口說:「挺好的,參加比賽能提高水平。」
「但是我跟同事約定,誰成績差要打掃半年廁所。」季蕎又說。
凌霽腳步頓住,覺得這下問題大了!
橙橙本來走在前面,聽到這話,也在樓梯口站定,回過頭來問:「為啥要掃廁所?」
凌霽停下腳步等她,攬著她的肩膀一塊往樓上走,說:「沒信心?那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賭注?」
季蕎說:「還不是那個高奮鬥,我就看不慣他那陰陽怪氣的樣兒。」
「他又氣到你了?」凌霽問。
季蕎說:「沒有,我一說出賭注就把他氣到了。」
凌霽:好吧。
論氣人,季蕎是不會輸的。
橙橙本來想回自己房間,這時候比他爸還要冷靜,跟著回父母房間,邊走邊問:「媽,那你有把握嗎,我看你好像沒有十成把握。」
季蕎笑道:「不管有沒有把握,都有三種可能性,我掃廁所,高奮鬥掃廁所,或者平手誰都不掃。」
凌霽其實很想說要不咱以後別下這種賭注!萬一是給自己挖的坑?
不過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捏了捏她的手鼓勵:「別想賭注的事兒了,還是好好比賽吧。」
橙橙抱住季蕎仰著頭說:「媽媽你會贏的,萬一你輸了我去幫你掃廁所。」
季蕎笑出聲來,低頭看著面前那張精緻好看的小臉,低頭跟他貼了貼臉頰,說:「橙橙不用擔心,媽媽會贏。」
凌霽本來以前季蕎會為比賽的事情擔心,沒行到她還是一如既往,一點壓力都沒有,甚至第二天她又開始八卦。
晚飯後,他們仨本來要上樓,見賈瑞雪過來,季蕎又穩噹噹地坐回到了沙發上。
賈瑞雪拿了幾顆糖給凌躍進,樂滋滋地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前女友跟施向東領證啦,我是不屑於吃她的喜糖,但我專門給你拿了幾顆。」
凌躍進皺著眉頭說:「她結不結婚關我啥事,我又不關心她。」
「我看出你心都快碎了。」賈瑞雪開玩笑說。
凌躍進:「……」
他對左向紅完全沒感覺了好嗎,他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也不想說話。
季蕎問:「他們真要養盼盼嗎?」
凌朵說:「現在肯定要養,工廠裡有輿論說孩子大爺不養的話,這個娃就沒別人養了,不知道是左向紅還是安麗製造傳播的輿論,施向東為了維持形象,迫於壓力他們倆才結婚,誰知道婚姻關系穩定了左向紅還願不願意養呢。」
「挺好的,左向紅得到了她想要的,只是盼盼先是被她媽當做籌碼,現在又被左向紅當做了籌碼。」季蕎說。
「這孩子倒黴。」凌朵說。
「說不定等孩子長大她爸會管她呢。」季蕎說。
凌躍進依舊皺著眉頭,說:「這都啥亂七八糟的,別讓我聽到他們的事兒。」
賈瑞雪嬉笑:「你以前還不是摻和在裡面。」
看季蕎興致勃勃地發表觀點,凌霽說:「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比賽的事兒。」
橙橙現在對八卦已經沒有什麼興趣,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