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灼燙,看起來蓄積了駭人的力量,很難想像那種衝擊和張力。
黑暗中,季蕎發出一聲悶哼。
「你疼嗎?蕎蕎。」
「有點兒,不過沒事兒。」季蕎的聲音軟糯糯的。
他忍了那麼長時間,季蕎以為他會需要釋放很久,沒想到床墊壓下,抬起,壓下,抬起,就起伏了兩三分鐘,結束了。
「早點睡吧,蕎蕎。」他伸手攏著她的長髮,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摟著她澀聲說。
季蕎:「……」
這就結束了?
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她還沒品嘗出什麼味道,就結束了。
她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應該是這樣的嗎?
那天他極力壓抑剋制的表現讓她覺得他需求會很旺盛,會很生猛,可是……
不過她在凌霽的懷抱中很安心,頭枕著他的手臂,她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們一起去洗漱,凌霽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臉頰,說:「你一定有話要說。」
季蕎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又不一樣了,雖然只有短短兩三分鐘,但現在他們是真正夫妻,有了最親密的身體接觸,他現在是她的男人。
不過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沒啥要說的。」
她在給凌霽分析原因,難道是他像外表表現出來的那樣剋制禁慾?不太像,他有足夠的熱情需要釋放。硬體條件不行?不,他硬體非常出色,尺寸夠大,硬得像鐵。那麼就是他純粹不太行!可能需要去醫院看看的那種不行。
肯定是有心無力。
就挺可惜的,可惜了那張俊臉還有那麼好的硬體條件。
季蕎繼續搖頭,她腦子裡都是些什麼呀!
「我都看出來了,真沒有?你的話可是都寫在臉上,咱們是夫妻,什麼都可以說。」凌霽追問。
季蕎使勁點頭:「嗯,我真的什麼都沒想。」
凌霽勾了勾唇角,沒再說話。
小媳婦對他的誤解比馬裡亞納海溝還深。
他很冤。
——
這天傍晚,季蕎正在做題等飯呢,陳桃來找她,對方滿臉八卦神情,跑得氣喘吁吁,邊喘邊說:「你想看熱鬧不,賈瑞雪去找施向東算帳去了。」
季蕎頓時來了興致,馬上說:「多虧你來叫我,我就愛看熱鬧,賈瑞雪為啥去找施向東,是上回說把播音員的工作給他物件那事兒嗎?」
陳桃連連點頭:「對,就是這事兒,賈瑞雪說她咽不下這口氣,她爸是工廠老人,不跟年輕人一般見識,可她憑什麼忍,她說她也不算鬧事,她是等這批產品完成生產任務才去找施向東。」
還沒等她說完,季蕎已經拿出五十米跑的速度往廠區跑,生怕錯過看熱鬧。
「他們在哪?」她回頭問陳桃,她的速度比陳桃快得多。
「辦公樓門口。」陳桃地喊。
陳桃覺得她來這麼一趟非常值得,原來季蕎這麼愛看熱鬧。
季蕎飛快地跑到廠區辦公樓門口,見那兒果然圍了好多吃瓜群眾,平時到下班時間,要麼回家吃飯,要麼去食堂吃飯,現在都圍過來看熱鬧。
看到季蕎跑過來,有人立刻給她讓地方,還有人給她八卦說施向東被賈瑞雪堵在辦公樓門口了。
季蕎馬上擠到最內圈,佔了個好位置看向對峙的兩人。
賈瑞雪有備而來氣勢十足,已經跟圍觀群眾解釋完了當天發生的事情,現在在質問施向東:「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呢,你得給大家解釋,修機器本來是你的本職工作,為什麼在生產任務亟待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