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頂上監控的狙擊手根本不容兩人反駁或者求饒,砰砰兩槍,把兩人的頭顱擊成了爛西瓜。之後,再也沒有人鬧事了。
卻在此時,張泉深找到了劉危安。
“你是說有人心中不滿?”劉危安簽署了最後一份檔案,把筆插進筆帽放好,才抬起頭看著站在眼前的張泉深。
張泉深搖了搖頭:“屬下並非此意,推己渡人。高壓之下,大家只會臣服武力,但是心中的不滿壓制一時卻壓不住一世。如今省長大勝,大家不敢有怨氣,但是時間一長,就難免生出禍端。”
“如果有人造反,豈不是正符合張先生之意?我可聽說,被斬殺的其中一人乃令郎之大學校友。”劉危安似笑非笑看著張泉深。
“屬下絕無此意。”張泉深驚出了一身冷汗,劉危安的目光平淡如常,他卻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暗暗慶幸這一趟來了,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些念頭一閃而過,正色道:“省長明見,葉真確實尋找過我兒智梁,不過並未表現不滿情緒,只是來敘舊,我兒之前根本不知葉真心有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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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無需緊張,我並無懷疑令郎之意。”劉危安微微一笑,話鋒一轉,“我想成立一支執法隊,用於對作奸犯科之人的懲罰,我詢問多人,一致認為令郎張智梁乃最為合適之人。不過本人知道令郎深得張先生看重,既然張先生來了,我想問問張先生的意思?”
張泉深身體一震,哪怕以他的城府,渾身的汗毛也炸起來了,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一顆頭低的更下了,“省長能夠看重我兒,是智梁福氣,省長有令,我等自然遵從。我代表我兒謝過省長的厚愛,”
“張先生客氣了,既然如此,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張先生下去後叫令郎來我這裡一趟,執法隊的不少事情我還要和令郎交代一聲。”劉危安笑著端起了水杯。
“屬下告退。”張泉深恭敬地退到門口才轉身,關上門的一瞬間,雙腿一軟,差點坐下去了,扶著牆才站穩,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重新站穩,恢復平靜離開了。
很明顯,劉危安是要大開殺戒了。
和喪屍廝殺的這幾天中,有多少次是因為下面之人不遵命令導致局面崩壞,哪怕是張泉深只是負責一個區域也聽說了不少,推及整個戰場,正是這樣和那樣的錯誤,才會導致數萬人逃亡。如果上下一心,同舟共濟,或許就不用逃亡了。而如果守住了圓形大廈,那幾萬人的平民就不用死亡了。事實上,戰場上瞬息萬變,造成最後結果的原因很多,但是下面的人勾心鬥角肯定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
劉危安執掌天風省,說話從來沒人敢違背。濱州道之人肯定不清楚他的風格,這也就罷了,如今劉危安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面,有些人竟然還妄圖挑戰他的權威,這不是找死之道是什麼?可笑這些人不知道劉危安已經舉起了屠刀,還在暗地裡搞串聯。
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劉危安竟然會讓他的兒子張智梁來當這把刀。刀鋒一起,人頭滾滾。秋後算賬從來都最容易得罪人,如此一來,玉山區還有白茅區將如何看待他張家父子。那些不安分之人,有幾個不事關係深厚,任何一個人死亡,都會牽連廣闊,他們父子積累名聲怕是隨著劉危安的一聲令下散失殆盡。
但是他敢不答應嗎?
他兒子強則強,跟隨他的時間不短,官場上的本領卻沒學到幾分,至少政治的敏感性太差。明知道葉真在不少場合發表過一些不利於團結的言論,邀請他的時候,竟然也不防備一點,就這麼去了。偏偏還被劉危安的人知道了,這下不是屎也是屎了。
當然,這也不排除葉真刻意讓人知道。畢竟他們父子代表的是玉山區的力量,劉危安想動也得掂量一下,但是葉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