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等到翻開藏著寶物的地方,一顆心徹底涼了,繼而滔天的怒火燃燒。
“哪個王九蛋偷了老子的東西,簡直找死,老子的東西都敢偷,我一定要找到你,把你抽筋剝皮,千刀萬剮!”
“天殺的啊,我這麼多年的積蓄,全部給我偷光了,誰?究竟是誰幹的這缺德事,我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我容易嘛我?”
“什麼人打劫我張家,我告訴你,最好主動乖乖地把東西送回來,否則等我找到,我會讓你知道世界上比死還可怕的事情。”
……
一道道帶著遏制不住怒意的咆哮從四面八方響起,一個比一個咆哮的響亮,彷彿不如此,不足以宣洩內心的怒火。一大家子積累的財富,突然之間沒了,沒人能不生氣,再大度的人,也會罵娘。
劉危安撇了撇嘴,當做沒聽見,把人家的財富一卷而光,被人家罵兩句,也是應該的,他不會傻乎乎地站在大街上聽別人罵他,他回到陣法內,陣法運轉,瞬間把外界隔絕了。
“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張舞鶴問。
“佈陣!”劉危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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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張舞鶴不解地看著他。
“布一座《朱雀陣》,籠罩整座城池。”劉危安道。
“你這是變相把《坤木城》拿下?”張舞鶴立刻明白了,劉危安是想複製《龍雀城》,她有些擔憂:“老城主還在地下呢,他執掌《坤木城》這麼多年,群眾基礎很深,他不同意,沒人會服你的。”
老城主在地下有密室,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只不過,大家都不知道具體的位置,藏得很深,這是老城主保命之所,不會輕易被人知道的。
以老城主對權利的鐘愛,肯定是不會同意把《坤木城》交出來的。
劉危安奇怪地看著她。
“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勁嗎?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張舞鶴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拿出圓月彎刀來照了一下,上面沒有髒東西。
“我需要誰來同意嗎?”劉危安反問。
“呃——”張舞鶴忽然感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劉危安殺屈家全家,又讓所有人看見,殺雞儆猴的目的很明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在生與死的抉擇中,大部分人還是很聰明的。
老城主是人精,之所以看見鐵針枯蚊清除的差不多了也不出來,應該是看出了劉危安的心,一時間又沒有對策,還不如當縮頭烏龜呢,以後出來的時候,一句閉關就能解釋一切。
閉死關的話,除非他人驚擾,否則中途是不會醒來的。
“我們的時間很緊,沒有辦法一步一步來,暴力手段,往往是最快的。”劉危安嘆了一口氣,他又何嘗不知道強迫他人會留下很多隱患,但是如今當務之急是應付魔獸的進攻,鐵針枯蚊消滅了不代表結束了,相反,這只是開始。
《坤木城》上空的鐵針枯蚊消滅了,其他地區的鐵針枯蚊可還有很多,鐵針枯蚊到處飛,飛到《坤木城》的可能性很大。就算不飛過來,魔獸可不僅僅只有鐵針枯蚊,還有其他的獸類呢,沒有了鐵針枯蚊,必然有其他的魔獸,按照魔獸進攻規律來看,一定是更加強大。
以平安軍的實力,不足以應付這麼多魔獸,陣法是最大的依仗,為了自己活下去,不要說強迫他人乾點事情,殺了他們都在所不惜,其他的,留待以後再說,眼下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平安軍搜查屈家祖宅,挖出了令人難以想象的財富,這些財富,比平安軍之前搜刮的財富加起來的十倍還要多,用富可敵國來形容屈家毫不為過。
看見這如山的財富,劉危安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一鯨落萬物生,打劫了屈家,可以養活多少人?一百多個平安戰士,清點了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