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非常生氣。”
她指著窗外:“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呢?他們拿自己的金錢購買的朝廷外債,無可厚非,可是,他們有什麼權利拿中醫藥加中醫藥作坊的錢甚至是貸款去購買的朝廷外債呢?”
東方雲也憤慨地說:“是啊,這是不是犯罪呢?”
歐陽山海斷言:“就是犯罪。”
秦越人冷靜地說:“當然,自己的錢,不是犯罪。”
東方雲堅持:“也是犯罪。這些日子,總是有這樣的問題在腦子裡翻來覆去的責問我,私營富豪,拿自己中醫藥加中醫藥作坊的錢和貸款去購買朝廷外債,這是不是犯罪呢?我覺得從自己學過的知識和自己掌握的法律條文判斷,這就是犯罪。”
蒙越月無奈地說:“我顯然也知道,自己的長輩們是犯罪了,可是,唉,不能起訴他們去啊。”
東方雲調侃:“怎麼了?怎麼又恢復當淑女了?”
蒙越月嘆了口氣:“是啊,當淑女,心裡才寧靜,才安然。”
秦越人感慨:“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是啊,當這個主管以後,蒙越月幾乎變了一個人,眼睛不再是安靜的了,總是充滿殺機,充滿憤怒,充滿搏殺前的醞釀神情。要不,就是忐忑不安,就是心情鬱悶,就是發瘋似的歇斯底里。”
蒙越月自嘲:“哎呀,怎麼形容我的啊?像個母老虎了。”
歐陽山海開玩笑:“你還別說,蒙越月,你啊,變化好大啊。”
蒙越月好奇地問:“真的嗎?”
歐陽山海形容:“你現在啊,比東方雲還可怕。”
東方雲不服氣:“說什麼呢?我就那麼可怕嗎?”
歐陽山海繼續開玩笑:“東方雲是母老虎,你呢,現在就是母獅子。”
東方雲拿起酒杯潑灑了歐陽山海一身,大家鬨笑起來。
蒙越月拍手稱快:“好啊,歐陽山海,秦越人還不敢這麼說我呢,你怎麼敢啊?”
歐陽山海擦著臉頰:“剛才不是秦越人說你的啊?”
在這個夜晚,四個人的心情如同這酒店裡交錯的光影,複雜而又難以捉摸。他們面對著各自的困境和挑戰,有的選擇了逃避,有的選擇了面對,但無論如何,他們都在這個夜晚找到了一絲溫暖和安慰。
街頭的夜色中,蒙越月、東方雲、秦越人和歐陽山海相互攙扶著,邊走邊唱著兒時的歌謠,他們的歌聲在夜空中飄蕩,帶著一絲醉意和無盡的回憶。
回到蒙越月的房間,夜深人靜,蒙越月和秦越人坐在床邊,討論著東方雲和歐陽山海之間的關係。
蒙越月好奇地問:“東方雲和歐陽山海,到底有沒有戀愛啊?”
秦越人苦笑著搖頭:“我怎麼知道?你是老同行,為什麼不關心關心人家?”
蒙越月若有所思:“我看,好像東方雲更願意一些,也更主動一些。”
秦越人回憶起往事:“是啊,就像咱們兩個。當年,你一見面就拿出身份證明給我看,這不是主動是什麼?”
蒙越月好奇地追問:“你有什麼證據說我主動一些?”
秦越人笑著回答:“你一見面就拿出身份證明,讓我看你的年齡,這不是好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