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殿下,孤來找陛下,只是為了麾下諸將戰功一事。”
“說完就走。”
劉禪看著二人。
他不傻,
他從中察覺到了些許火藥味。
再結合適才劉諶所說……
‘不可能!’
‘我如此寵愛璿兒,璿兒怎能做奸!?’
‘……應該只是兩人鬥嘴,對!鬥嘴罷了。’
就在萬千思緒劃過劉禪心口時,
劉諶微微抱拳,告歉離去。
“呃……諶兒不吃個飯再走?”
可劉諶大步邁開,早已經走遠。
也不知他聽沒聽見。
劉禪長嘆一聲。
“父皇。”
“此時才五月天,早晚寒冷,還是先進屋歇息吧。”
劉禪恍惚一瞬。
去年的時候,覺得諶兒有些不對勁。
怎麼現在璿兒也變得有些不認識了?
劉禪也並未多想,畢竟黃璿之言出於好意。
“璿兒也要注意身體。”
“爹聽聞你最近新得幾個女孩,可要多多注意身體。”
“你現在雖然年輕,但身體……”
黃璿撇撇嘴,
眉頭微皺。
“父皇說的是。”
“還請父皇保重龍體,進屋吧。”
被黃璿打斷的劉禪無奈,
搖著頭走向寢殿。
“爾等這些孩子。”
“總嫌為父嘮叨,唉……為父還不是為了爾等好?”
話是這麼說。
但劉禪還是覺得心中很膈應。
劉諶和劉璿都打斷了他的話。
可兩人的態度還是有明顯不同的,劉諶不耐的同時還有著些許歉意。
反觀劉璿,
怎麼感覺有點厭惡的感覺?
劉禪搖搖頭,
只以為是自己感覺錯了,回到寢殿繼續沒有完成的事業去了。
……
……
歲月不居,時節如流。
成都依舊是那個成都,百姓安居樂業,百官各司其事。
恍若另一個時空的成都城外,
東面王山軍隊漸漸接近。
他令大軍駐紮成都以東十五里,自己則帶著親兵叫開了辰時的成都城門。
十五里。
從穿越過來開始打仗的劉諶,自然明白這個距離的含義。
騎兵,撒了歡的跑,半個時辰就能衝到城下。
步兵,一個急行軍,一個時辰也到了。
劉諶看向天空。
王山軍中沒有建制騎兵,也就是說,留給他微操的時間只有一個時辰。
“黃珪。”
“給呼延贊傳令,無論如何也要釘在北城門,接應謝安入城!”
“末將遵命!”
“郭攸之。”
“主公,屬下在。”
“去尚書檯,想辦法釋出告示。”
“寫:今日成都城內有大軍演練,非必要,儘量待在家中。”
“喏。”
劉諶恪守:民可載舟,亦可覆舟的道理。
這場與黃璿的較量,
百姓是無辜的。
能保就保一下吧。
“主公!”
諸葛英、霍侖二人滿頭大汗跑來。
“那黃璿不知如何說動了陛下,竟要將我二人調出成都,外任地方!”
“還要我等立刻啟程,不得耽誤。”
“對!”
“黃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