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莉莉沒說完的話是，沉域的手指很適合拍情色片。
他手指很長，骨節分明，面板又白，指節彎曲時青筋都若隱若現。
有這麼個說法，男人的中指越長，效能力越好。
而現在，沉域的手指就控著她的小腹，中指壓著她的肋骨，食指觸碰著內衣邊沿。
水龍頭之上，便是鏡子。
貼著她裙襬的手，抬起來，捏著她的下頜讓她抬頭。
鏡子裡。
被風吹的頭髮散亂的女生被高大的男生壓在懷裡。
紅色球衣貼著白色校服外套。
是冰塊兒落進了火堆裡。
沉域的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垂著眸，視線落在她胸口。
衣服裡的手指一動，飽滿的弧度就跟著凸起，像是寓言故事中藏著蛇的農夫。
“陳眠——”
沉域的聲音是燃燒冬日的最後一把火。
他笑著，貼著她耳垂，呼吸落上去，絞著心臟問她。
“你就這麼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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