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多。
譬如,沉域早上給陳眠的牛奶,陳眠不會拒絕了,晚上兩人一起復習的時候,陳眠會直接扯了他語文試卷給他糾正錯題。
是一些細微的,只有當事人能夠察覺到,旁人看來毫無變化的,微妙變化。
這種變化在沉域嘴裡被加工,每當遊淮說你就是個舔狗的時候,被沉域跟論證數學題似的一個個反駁回去。
這會兒人真來了。
沉域覺得,陳眠這和在追他有個什麼區別?
他換位思考,要他是陳眠,在離高考只有十九天的時候,就為了所謂的履行承諾給個‘不喜歡’的人過個生日,明明說好的是明天一起過,怎麼看都是黏人的反應吧。
可能是怕他跟別的女生有接觸了,畢竟來的人這麼多,也確實有朋友帶來的女孩子。
遲盛都說,女生真在意你,那什麼飛醋都能吃,你被個母蚊子咬了都能被叨叨。
這不是吃醋是什麼。
還跟著陳茵進來。
——履行承諾而已。
吃醋而已吧陳眠。
沉域越想越覺得挺有道理,側眸看陳眠盯著螢幕看得專注,於是抬手撞了下正在喝酒的遊淮。
“我操——”遊淮手裡的酒灑了一褲子,下意識就要罵人,又想起要罵的人好歹是個壽星,又把國粹給收了回去,沒好氣地問,“什麼事兒啊您?”
沉域靠那兒,手指了下陳眠,對遊淮說,“來,兒子,叫媽媽。”
“……”
遊淮:“你非要我在你大喜的日子罵你聲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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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是前文出現的那個ktv。
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