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域渾身透著股情潮翻湧的慵懶,垂眸,看著陳眠握住他慾望的手。
此刻的他是放蕩的,眉眼間的冷靜剋制隨著脫下的校服一起被扔了一樣。
嗓音帶笑地對她說,“陳眠,你把我當你的狗?不想要了一腳踹開,需要的時候連句軟話都不會說,求人幫忙是你這個態度?是不是沒人教過你撒嬌?”
說完就聽見陳眠語氣懵懂地問他,“要怎麼撒嬌。”
陳眠站起身,紮起的馬尾在剛才的親吻中鬆散,髮絲垂落鬢邊,眼眸是軟的。
看向他,認真地像個認真求教的學生。
“是要說,沉域,幫幫我嗎?”
溫柔的嗓音,清純的臉蛋,澄澈的眼眸。
哪兒是不會撒嬌。
明明再會不過,就這麼簡單一句,就讓沉域忘了站在他面前這人前不久還在微信上讓他去死。
沉域靠在椅背上,眉眼間滿是妥協的笑意,難得溫柔,像在哄一個丟了糖的小孩兒。
“不就是個作文競賽,你想,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