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背麼?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
光字落下,他始終抵在穴口的手指就跟著戳了進去,嘴裡還在唸,“便舍船,從口入。”
曲著的手指一進去就被周圍嫩肉緊緊包裹,微涼的指尖被溫暖吮吸,迥異的溫度讓異物感更加鮮明,陳茵覺得自己身上似乎被他丟了一把火,再貧瘠的性知識也能辨認出現在並非朋友間能做的事。
然而越界的人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左手環過她的肩,控制著她的雙手緊貼在她胸口處,飽滿柔軟的弧度就在他腕骨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陳茵感覺遊淮動了幾下,似是用腕骨在揉她的胸部。
插入她穴口的右手也不老實,鑽進去的食指探索甬道里的未知,原本頂在她恥骨上的拇指在食指的抽動裡被帶著下滑,然後碰到了花瓣中間的嫩芽,剛一抵上去,陳茵身體就軟了,不停湧出水的甬道更加興奮,媚肉更興奮地咬著他的手指。
陳茵緊咬著下唇,臉燒得近乎有些疼,“你、你你松……”
聲音都似乎跟著下體一起被捏軟了,絲毫不復平日的囂張跋扈勁兒。
半擁著她的遊淮這會兒聲音才徹底帶了笑,還在接著剛才的句子往下,“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
男生在性事上幾乎無師自通,他粗略掃過的小黃片從未細看過女性身體,那些粗暴簡單的抽插戲碼沒有演過原來女生在被撫摸時比玫瑰還嬌軟,倒真是桃花源,剛一伸進去的時候是真的緊,只是根食指就入得艱澀,他有些不受控制地去想,那倘若把自己的陽具放進去呢?
陳茵這麼嬌氣的人,估計會哭著罵他王八蛋恨不得把他打死吧?
他思維是散的,冷靜不下來,下面漲得撐起了帳篷,好在周圍是黑的,好在下起了雨,雷雨聲遮蓋了所有動靜,把黑暗變成了秘密。
學過的課文成了調情工具,語文真是個好東西,能夠填充語言的匱乏。
只有他能夠聽見,那一聲聲黏膩的水聲,在手指的攪動下是隻為他下起的雨。
艱澀難入的甬道為他開通了特殊通道,跟主人截然不同的熱情纏吻著他的手指,他盲目且莽撞地隨意戳弄著,不知是頂到了哪裡,被他半擁著的女生渾身痙攣一遍,一波波水流沖刷著他的手指。
溼透了。
倒真的是。
——“豁然開朗。”
陳茵哭了。
她沒受過這種委屈。
她甚至不知道這種生理反應叫做什麼,只以為自己被遊淮弄尿了。
還在理科班教室,周圍全是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燈就開了。
但遊淮把她揉尿了,內褲都打溼了。
眼淚滴在了遊淮手上。
遊淮戳弄的動作才停了下來,他垂眸,下意識哄,“別哭,我錯了,對不起,一會兒讓你打我,怎麼打都行,絕對不還手。”
邊說邊往外抽手指,原本被堵住的淫水在他抽出的動作間又往外吐了一股。
遊淮這會兒身上沒紙巾,只能重新給她穿好內褲,又把她裙子給重新蓋了回去。
鬆開攥著她的手,把自己的臉送到她手邊,又怕她看不見,拉著她的手去摸。
“打臉都行,這兒不方便就先欠著,沒人的時候再給你打,別哭了,嗯?”
又是那股讓她做姑奶奶的孫子勁兒,絲毫找不到剛才的混蛋樣。
王八蛋。
陳茵用袖子擦著眼淚,在心裡又罵了一遍。
遊淮真的是個王八蛋。
——未完——
所以準確來說,理科班放電影那天。
遊淮跟沉域幹了一樣的事。
(真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