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域的唇落在她膝蓋上,吻住她身體的顫抖。
“是不是學過跳舞?”
他對這個問題的堅持來得莫名其妙,兩人身體靠得很近,但言語的交流上永遠在對方的爽點上背道而馳,就像陳眠總說不出讓沉域覺得好聽的話,沉域也永遠學不會對她不想提及的話題閉口不言。
他的執拗跟個要糖的小孩兒一樣。
只是要糖的小孩兒不會蹲在女孩子雙腿之間,溫熱的唇貼著膝蓋一路往上,氣息在她大腿內側遊走。
陳眠的身體是軟的,嘴卻硬,“不知道。”
就是不想說,連敷衍都懶得。
沉域笑了聲,視線中的這個人上衣凌亂,衣襬從裙身中扯了出來,釦子都散了幾顆,露出平坦的小腹。
雙腿很細,校服裙是沉域買的,他喜歡看陳眠穿校服裙子的樣子。
他的佔有慾在她身上分門別類,不喜歡她看向別人,卻喜歡別人為她著迷,像是圈養了只漂亮鳥雀,壓抑其中的是僅他自己可見的想炫耀。
又如同身體,她每一寸肌膚都忍不住讓他頂禮膜拜。
陳眠是冷漠的神明。
而他是狂傲的信徒。
“什麼都不想說,那讓我碰麼?”
沉域就是有這個本事,充滿色慾的話永遠能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來。
問話永遠是陳述句,比起詢問更不如說是通知。
因為話音剛落,就湊近在她雙腿之間,內褲沒有被剝開,就著那層薄薄的面料,唇貼了上去。
隔著溫熱的穴口,熱氣絲絲傳出來,被唇舌所濡溼。
陳眠手指死死地攥著馬桶蓋邊沿,不敢低頭去看此刻的淫靡。
上齒緊緊咬著下唇,似乎聞到了自己身體的味道在沉域的舔弄下如被摁下的空氣清新劑。
似乎要傳到門外,明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緊張到呼吸都急促。
沉域的手指是硬的,抓得她大腿生疼,可是唇舌是軟的,舌尖頂著她陰蒂進退。
陳眠的聲音就破開了口,“唔——”
是軟的,黏的,喘息又壓了上去,轉成了個,“嗯……”
沉域抬眸,看見陳眠眼眸是溼潤的,她被緊咬的下唇嬌豔如玫瑰初綻,白皙的臉蛋染上層霞光。
“陳眠——”他說話時啟合的唇貼著她溼潤的穴,尾音裡勾著的笑撲上層帶熱的氣流,隔著白色布料闖了進去。
這種感覺難以言喻,像是被人用羽毛在穴口一下一下地掃,腳趾都緊繃著抵禦洶湧而至的情潮。
溼了啊陳眠——
水流出來了啊——
把底褲都打溼了沾到他唇上了呢——
生理性眼淚被逼了出來,陳眠眼眸都被打溼,在沉域的那一聲低啞的呼喊中,下意識伸手,抓住了他放在她腿間的手,忍不住的想要觸碰,想要更貼近,想要身體每一寸都緊密貼合。
“沉域。”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還帶著難以遏制的輕顫:“……親我。”
命令的口吻,撒嬌的語氣。
垂下來的髮絲、楚楚可憐的表情、微紅的眼眶、溼潤的眼睫、紅潤的唇。
每一個,都在對沉域發出勾引的訊號。
沉域的手指挑開她那層早就被浸溼的布料,指尖勾扯著細邊,粉色的花瓣被人注視著輕顫,淫水從中間一點點流出來,被沉域勾在指尖。
淫靡的一點,拉出條細長的銀絲。
被沉域放在唇邊,舌尖一掃,勾進了唇裡。
他笑著輕觸她的穴口,帶著些誘哄的語氣糾正她,“寶貝,不是親。”
“——是舔。”
話音剛落。
他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