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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眠咬著唇,雙眼迷濛,溢位些呻吟,“唔——”
沉域就笑,鬆了她的腳踝,讓她重新勾著自己的腰,膝蓋也撤了,換成自己的性器抵上去,讓她感受自己的蓄勢待發的慾望,呼吸全落在了她頸間,“想操你,想得快瘋了。”
過於綿長的前戲,讓陳眠渾身都軟掉,有些渾噩地想,沉域還不如直接一點給她個乾脆。
這麼上不去下不來,快感被無限延長,像是隔窗看見個蛋糕,聞得到芬芳可就是始終釣著不肯給她一口,這麼磨磨蹭蹭地,讓腦中的煙花在一次次親吻中盛放又熄滅,只留下彌散開的火藥味將理智和剋制都混淆成放縱。
她伸手撫摸他蒙了層細汗的喉結,“那你在等什麼?”
沉域看她,把在車上陳眠抱著刑法書說的話給還了回來,他說,“我也在剋制。”
說話時貼著指尖震動的喉結、那雙澄澈的眼、額頭上滾著的汗珠、隱忍到極點只解了兩顆的紐扣,以及,腰帶都沒抽,只解了拉鍊的褲子。
他穿著齊整地跪在她面前,黑夜在他身後被城市燈火點亮。
陳眠有些恍惚,看向沉域的那雙眼是潮溼的回南天。
沉域話裡的意思,她聽得懂但卻不明白,“為什麼要剋制?”
“我怕我停不下來。”沉域話說得坦然,並沒有遮掩,甚至直接給了她正確答案,“宋艾都跟我說了,陳眠,我在給你時間去適應。”
陳眠心臟卻像是被人高高拋下像是要砸爛卻又被人小心呵護在手中。
沉域知道了,但卻一直沒有問她。
而是刻意留在這個時候,做足了前戲。
聽見了她說做什麼都可以這樣看似灑脫的話。
卻還是要把話給她說得透徹,這並不是他們之間相處的風格。
話只說一半,真心和假意混著來,只貪圖表面快樂並不觸碰靈魂,才是陳眠認識的沉域。
這種陌生感讓陳眠感到失重。
“我不需要你這樣。”
她拉著沉域的手貼著自己的左胸,隔著他的手,似乎碰到自己心臟的跳動。
“沉域,這裡,是硬的。”
“所以我不需要你忍,我要你進入我,完成這場交易。”
話音落下,她含住他的下唇,雙腿圈著他的腰,纏著他往下,手伸了下去,將他勃起的性器解放出來,然後挺腰,主動迎合了上去。
沉域任由她動作著,一言未發,只是看著她,在她吻住他的時候發出聲類似於無奈地笑。
他看陳眠分明有些生澀,卻抬著張漂亮的小臉裝作遊刃有餘地在他身上放火,握著他的性器往自己穴口送,明明已經足夠溼潤卻還是進入艱澀。
半帶著癢的酸澀脹痛在穴口,他的性器頂著撐開個圓口,不上不下地讓陳眠呻吟出聲,不由得催促沉域,“你動、動一動啊。”
“怎麼那麼緊?”沉域也笑不出來了,她穴口緊緻地咬得他近乎有些疼。
他伸手揉弄她的花核,觸碰著的敏感帶讓陳眠的身體逐漸酥軟,快感讓她穴裡吐出些水,潤溼了兩人相連的地方,水聲潺潺。
“沉、沉域,別弄了,可、可以了……”她額髮都被打溼,眼裡被慾望纏得起了霧,勾著他腰間的腿一陣痠軟,全靠他握著才沒有往下滑。
夠溼了,可以進去了,陳眠的話說不完整,只紅著眼,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情潮。
微微張開的唇、溼潤的眼睫,都讓沉域升起一股又一股想要摧毀她的慾望。
“再喊一聲。”
“什麼?”
“我的名字。”
“唔——”
沉域邊說邊插入,性器插進溼潤溫暖的穴裡,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