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71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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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看向白殊:“她是這上頭寫的侍妾?怎麼在車裡還戴帷帽,紗簾掀起來。”

謝煐猛一擰眉,卻立刻被白殊伸手悄悄拉住手臂後的衣袖。

白殊抬起一邊手,將垂下的紗簾撥到帽簷上,微微頷首垂眉。

謝煐緊盯著那衙役,見他表情絲毫未變,依舊目光清正地做比對,心中的怒意才消散。

衙役沒故意拖延,確認無誤後將文書還給謝煐,還順手幫他們關上門,對前頭駕車的衛率喊一句:“可以走了。”

衛率一抖韁,馬車再次前行。

白殊撫著身邊黑貓感嘆:“安陽府的人辦事很仔細嘛。”

謝煐:“天子腳下,知府都要是有能力之人,且是天子腹心。”

白殊一愣:“知府?我怎麼聽說是府尹……”

謝煐忍不住露出嘲諷表情:“府尹不常設。以我朝慣例,任安陽府尹的王便是預設的儲君,當年太宗、文宗皆是如此。到了我爹,則是以太子身份出任府尹。其餘時候,也和別處的府一樣,只設知府。”

白殊聽得有些無語——所以嘉禧帝為了不讓謝煐任安陽府尹,就先找別人填了這位置……

他想了想,又問:“現在的安陽府尹不是王吧?”

若也是個王,那平王和寧王不該完全沒反應。

“不是,但也不是全無關係。”謝煐低聲細道,“高祖皇帝開國後,當時有可能成為儲君的嫡子有三個。太宗行三,上有大哥德王,下有四弟吉王。德王性情放浪,不耐煩俗務,如意樓、或者說京中官妓背後的靠山,便是德王那一支。而安陽府尹,則是吉王的嫡系血脈。”

白殊眨眨眼,感覺其中關係甚是微妙。

謝煐續道:“我朝並不禁止皇子皇孫考科舉入仕,雖然這樣的人很少,現任安陽府尹便是那鳳毛麟角。天子大概是認為血脈遠了,威脅不到自己親子,卻正好拿出來膈應我。”

白殊好奇地問:“那這個府尹能力強嗎?”

謝煐:“不功不過。但以我的感覺,他似在藏拙。”

說完結論,他又給白殊說了些安陽府尹以往處置的出名事件。

不知不覺間馬車停下,外頭傳來衛率的稟報聲:“殿下、楚溪侯,到了。”

白殊掀開身旁的窗簾一看,發現馬車直接停在了偏殿書房這邊的院子裡,馮萬川領著人候在旁邊,連知雨也在列。

謝煐推開車門跳下去,再回身扶下白殊,摘掉他的帷帽隨手遞給知雨。

白殊跟著他往房間走,一邊問馮萬川:“油備下了嗎?我給殿下取鬍子。”

馮萬川忙應道:“都備下了,殿下淨面換衣便可上朝。”

說話間幾人已走進隔間臥室,謝煐自覺地在椅子上坐好,抬起臉來。

白殊捲起袖子,手往案上油罐裡一伸,再抽出來往謝煐鬍子根抹。一回生二回熟,這次他卸鬍子的速度比上回在青州時快了不少。

手下不斷動作著,白殊偶爾一抬眼,又看見了先前謝煐給自己抹口脂時的那個眼神,黑沉沉的眸子裡躍動著小小的燭火。

他不由得有些好笑——看來,閨房裡的樂趣不只有描眉塗唇,卸鬍子也同樣能算在其中?

可惜現在時間緊,不能逗。白殊一邊在心中嘆惜,一邊利落地往下剝鬍子。

鬍子除淨,謝煐洗臉換衣,白殊洗淨手在旁看著,問道:“殿下還得及吃早飯嗎?”

馮萬川忙著幫謝煐整衣,抽空回道:“給殿下套了車,灶上熱著肉餅,剛已經讓人去拿,殿下可以在路上墊一墊。”

白殊這才放下心,目光瞥到馮萬川正給謝煐腰間掛黑龍玉佩,發現玉佩下換成了和自己那個赤瓊佩一樣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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