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對白泊逼宮非常不利。”
薛明芳催他:“說兵符。”
張嶠笑道:“天子看重羅弘賀忠心與聽話,才將兵符交給他,知他絕對不會讓殿下這個主帥掌握軍隊。可羅弘賀也有一個很大的弱點——和寧西王一樣,好色。
“偏偏天子給他牽線娶了個河樂獅,他別說納妾了,在府裡連個使喚婢女都沒有。他既懼內又貪花,在家裡偷不到腥,每過段時日就求著同僚打掩護,悄悄地去秦樓楚館或是暗門子。結果前幾個月被人告到他夫人那,鬧了好大一出,這段日子他就被管得特別嚴。”
眾人聽懂了張嶠的意思,又低頭看地圖。
白殊目光停留出鷂關往北的一座小城上,抬頭去看謝煐,正見他也瞧過來,不由得相視一笑。
三日後,蕭瑟的秋風之中,謝煐誓師出征。白殊作為護佑大煜的象徵,奉旨隨行。
長長的隊伍行走於官道之上,前頭是謝煐帶的三千東宮衛,羅弘賀領的五萬禁軍跟隨其後。兩方涇渭分明,彷彿不是同一人率領的隊伍一般。
白殊已經裹上了狐裘,此時騎著白馬和謝煐並騎,等累了再回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