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回了房。
既然說要喝酒,白殊也就沒往床上躺,披了件道袍坐在案几邊的椅子上等著。
謝煐同樣是披著外袍進來,剛和白殊並排坐下,便有小廝端著酒送到案几上,再垂著頭退出去。
白殊看看案上的一隻酒壺和一隻酒盞,笑問:“殿下想怎麼喝?”
謝煐提起酒壺倒酒。
深紅色的清亮酒液注入白瓷酒盞中,格外綺麗。
謝煐再拿起酒盞,抬眼看了下白殊,仰頭倒入口中。
白殊就靜靜地坐在椅子裡看他喝。
謝煐將酒盞放下,起身離座,一手握上白殊的椅子扶手,一手輕捏他下巴,傾身過去吻他。
微甜微酸又微澀的葡萄酒流淌進白殊口中。
謝煐的手從下巴轉到腦後,託著白殊迎接自己的深吻。
良久,他才退開,啞聲道:“果是好酒。”
白殊輕笑,微微湊向前,將他唇上沾的一點酒液也舔掉。
謝煐再次倒上一盞,這次卻沒喝,而是伸手遞向白殊。
白殊當他想要自己喂他,也伸手去接。
卻不料,謝煐手一偏,再一抖,整盞酒就全潑到了白殊身上。
主要潑在脖子上,正沿著脖子流淌,下巴也濺上一些。
酒水似乎之前被溫過,倒是並不冰涼。
乍被潑酒,身旁又沒手帕,白殊條件反射地就要抬手直接用袖子擦,卻被謝煐按住手腕。
白殊抬頭,迎上一雙黑沉沉的眼眸。
他頓時反應過來——謝煐是故意的。
這劇情,怎麼莫名有點熟悉感……
白殊挑眉:“殿下,既是好酒,不該浪費啊。”
謝煐一邊俯身一邊道:“不會浪費。”
他吻上白殊下巴,將酒吮進嘴裡。
隨後,吻又落向脖子。
白殊禁不住輕顫,目光看向案上的酒壺。
那隻壺……能裝多少酒?
作者有話要說:
那壺酒浪費了嗎?
謝煐:孤全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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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幕
時間走到七月底, 前兩日已出伏,行宮那邊傳來訊息,御駕即將回京。
不過那對白殊基本沒有影響, 白殊的感受只是天氣漸漸帶上涼意,白日待在院裡更舒服了。
吃過早飯,他依然坐在院中樹下繼續抄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