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哈哈,如果這樣算,那造成他死亡的原因,可就多了!”
“比如說容中若,如果不是他跟他合謀害人,他也不會退役,來跟您競爭,也就遇不到我來掀翻他的底牌,是吧?”
宗若安聽明白了,不由說:“那你的意思,他的死,我也有責任?可我早就跟你說過,千萬不能弄死他,如果你們用這種手段,我就退出選舉!”
夏初見對宗若安的“道德潔癖”已經忍不下去了,也不慣著他,說:“既然如此,您就退出選舉。”
“說實話,如果您連這一點後果都不願意承擔,那選什麼議員呢?”
“您以後遇到的事情,只會比這更嚴重千百倍。”
“當然,您家人手多,可以讓別人做髒活兒,您坐享其成,還是清清白白一個道德君子。”
“我就不行了,我家窮,沒有人手,一粥一飯都要靠自己雙手去爭取。”
“別人要從我嘴裡奪食,那肯定是要跟對方血戰到底。”
“姿勢好不好看,會不會造成誤解,甚至要不要殺人,那都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
宗若安似乎沒想到夏初見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初見,我信你,那你告訴我,那個影片上的一切,都是滕平茅自己親口說的,沒有任何逼迫、誘惑,或者藥物和精神力的影響?”
夏初見心想,裝鬼嚇唬滕平茅,算是逼迫還是誘惑?
可她並不覺得這樣做有問題。
夏初見坦然說:“我既沒有逼迫他,也沒有誘惑他,更沒有給他吃藥。”
“至於精神力,我都不是基因進化者,哪裡來的精神力?”
宗若安抿了抿唇:“……但是他看上去不像一個能為了這種事,自殺的人。”
夏初見說:“您瞭解滕平茅嗎?”
宗若安說:“他是我最大的競選對手,我當然仔細研究過他。”
夏初見問:“那在您的研究中,他是什麼樣的人?”
宗若安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他是學霸,品行兼優,助人為樂,在哪裡都是大家的領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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