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給他們出稅銀,甚至來搶我們這邊漁女。”
“之前好不容易攢下的珍珠,想要賣給天齊國的貨商,也全都被他們搶了去。”
“我們要成了天齊國的屬臣,他們就不敢再搶了吧!”
焦航罵了半個時辰的景國,最後總結道:“變成東西景國,是他們該!”
這些當然是用比獨國語言說的,但凡比獨國的人聽了,都忍不住點頭。
說的沒錯!
焦大人說出他們的心聲。
紀元無奈,但這也不算意外?
畢竟景國以前仗著在西南勢大,體量中等的河輝國都被他們騷擾,甚至想過跟天齊國起衝突。
比獨國這種小國,肯定不會放過,反正都是順手的事。
弱肉強食,在國與國裡,體現的淋漓盡致。
不過焦航這些真情實感的罵句,倒是讓太子他們忍不住點頭,打消了一些疑慮。
原來這小國是想尋求天齊國的庇護。
這簡單啊。
以後成為他們天齊國的屬臣,但凡景國敢碰你們一根手指頭,那李指揮使的軍隊,可不是吃白飯的。
此事談的雖然快,卻也是合理的。
從十一月二十九開始,再到十二月初九,整整十天時間,比獨國官員們來了個遍。
紀元發現,他們這裡最大的官員,好像就是焦航了。
沒想到天齊國的一個秀才,來這裡成了國師一樣的角色?
十二月十五,坐立不安的比獨國國王親自來見紀大人,雖說他是個國王,但對實力的估量,心裡還是有數的。
紀元不敢託大,算是互相行禮。
太子在一旁看著,心裡感慨。
怪不得身邊不少人都說,紀元不能留在西南一帶。
確實不能留,憑藉他的名聲,再加上天齊國做靠山,想要招安這些小國,簡直手到擒來。
太子還有些彆扭,因為這國王對紀元恭恭敬敬,對別人雖然也客氣,但遠遠不如紀元。
程亦珊開口道:“天齊國積威極深,做天齊國的官員,陛下的官員,果真是極幸運的。”
程亦珊一句話,看似在誇天齊國,其實在誇皇上。
可說陛下的時候,又看了太子,這意思自然是在誇皇上厲害,但明顯連帶了太子。
太子挑眉。
此話不錯。
紀元如今收到的尊敬,多半也因為他是天齊國的官員。
沒辦法,他家的江山,就是如此。
董康嘴裡的話都沒說出來,就被程亦珊化解了危機。
這位滇州府第一位女官,果然是了不得的。
聽說她在滇州府很有背景,反正當地身份貴重的女眷,都跟她關係極好。
紀元那邊雖然跟國王閒聊,卻也看到這邊的動靜,笑著朝珊珊眨眨眼。
比獨國港口的事,定下了。
至於屬臣跟飛地,區別也不大了。
這塊港口談下來之後。
這西南一帶,也算徹底掌握。
他的心終於可以稍稍放下。
港口洽談期間,他們這一行人,自然是可以去看看的。
這地方確實是天然海港,只是海灘太淺,需要人工建設,才能停靠較大的船隻。
如此大的工程,不是比獨國可以做下來的。
技術也好,人力物力也好,都需要天齊國的協助。
太子看著大家熱火朝天的忙碌,心道,他不是過來玩的嗎,怎麼莫名其妙辦成一件大事。
當然,他心裡還是有數的。
太子最後又看向紀元。
這個人,一定要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