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紀元就是去了人人都不看好的滇州府寧安州,紀元去了那裡之後,帶來國外的占城稻,徹底成為功臣,成為朝中人人敬佩的好官。
他以為,他也可以。
但這六年時間告訴他。
他好像不行。
反正什麼東西都沒找到,反而弄回來一堆動物跟異族。
太子聽著這些事,心裡愈發惶恐:“父皇還好嗎。”
說到這,皇室成員差點哭出來:“這就要提到永康十一年跟十二年發生的事了。”
這兩年,皇室的醜聞一件接著一件。
一次比一次惡劣。
比如某個王爺搶人的妻女,還把人殺了拋屍。
再有看上一個工廠,直接搶到手裡,並把工廠裡的人豢養起來當奴隸。
還有許多驕奢淫逸,不堪入目的事,統統被爆出來。
更讓人氣憤的是。
這些年頻發的新舊兩派衝突,也是皇室資助。
包括,對紀元夫婦兩人七十多次的刺殺。
是的刺殺。
所有證據擺在世人面前,簡直讓人驚悚不已。
證據還表明,就連各地卓越的工人領,袖,同樣在長長的刺殺名單當中。
有近一半,都成功了。
永康十一年,真正的暴,動開始了。
天齊國徹底陷入混亂。
皇室,是第一個被清算的。
直到皇室基本被清理乾淨,只剩下皇帝一脈,還是所有人把罪全攬來的情況。
“紀元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他們要改律法,要新立一份憲法,限制皇室的權力。”
“我們這些人,已經有名無實了!”
若不是他們還掌握跟其他小國的外交,若不是怕天齊國直接崩盤死更多人。
若不是轉變過於迅速,會讓天齊國久久不能平靜,再走上老路。
紀元根本不會留他們。
這個皇室成員哭的泣不成聲,眼底還寫滿了懼怕。
為什麼啊。
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他們的慣性裡,便是紀元直接奪權當了皇帝,都還算正常?
但他不當,他要把皇帝當成一個吉祥物。
他還要分自己的權,還要立法廢除所有奴隸制。
這讓皇室都覺得不可思議。
為什麼啊。
為什麼要這麼做。
紀元只說:“大家都是人,先把人當人看吧。”
誰是人?
那些底層的百姓?
他們,他們是有喜怒哀樂,可大家又看不到啊。
是不是人的,跟他們沒關係!
你如今也士大夫,你為什麼要幫他們!?
也就是他們看不到的人,在永康十一年,十二年,在天齊國內鬧出更大的亂子。
紀元帶著人四處平叛,才讓天齊國穩定下來。
但紀元的平叛,不是平百姓們的叛,是幫著這些人剷除當地的地主豪紳,再把他們的土地分出去。
天齊國各地一呼百應,根本沒人能阻止。
等這些結束,紀元所說的憲法也出現了。
而那一年,就是舊黨口中的永康十三年,新黨口中的共和元年。
太子手邊的茶杯碎了。
六年的時間裡,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太子猛然抬頭:“皇室本來也沒有那麼不堪一擊。”
是他出海的時候,帶走了十萬人。
十萬人裡,上層都是皇室最銳進的皇親國戚,士兵都是最忠心計程車兵。
甚至還有他這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