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去問問情況。”
“能去應天府,還是要去應天府的。”
聶世鳴早就想好,他跟紀元一起去過,豈止是有照應,憑藉紀元對政務的敏銳,必然能幹出一番事業。
他跟著做事,也能行的。
現在突然說紀元不去了,他這心裡也慌啊。
再者也覺得憤憤不平,知道紀元被五王爺針對的理由後,更是覺得荒唐。
紀元一個狀元,就這麼被隨意對待?
再想想,再厲害的狀元,進士,還不是王公貴族們的家臣。
人家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
聶世鳴嘆著氣離開。
鄔人豪跟白和尚也坐不住了。
白和尚道:“我去踢吧,儘量讓五王爺消消氣。”
“我也可以。”鄔人豪道,“你先去應天府,等五王爺的新鮮勁過去,我再去找你。”
這好像是最好的方法。
五王爺喊了他們三個人,他們都不去。
現在三個去兩個,至少能保住紀元。
紀元搖頭。
他總覺得這事透著古怪。
不過是一年沒玩的蹴鞠,自己拒絕之後,五王爺至於那麼生氣?
這也太奇怪了。
紀元道:“就算現在再去踢球,日子也不會太好過,還是別去了。”
“明日還有一天時間,我去問問。”
紀元讓他們不要擔心,還道:“不就是滇州府,說不定還另有所圖。”
若不是他去應天府有事要做,去滇州府真的可以的。
那邊風景好,氣候合適,風景也好。
多少高產農作物都可以在那邊培育,更別說,那邊的氣候也適合養牛,那邊的牛能養得極壯實。
第二日一早,紀元被五王爺換了任地的事,傳遍整個翰林院。
翰林院都摸不著頭腦。
紀元怎麼就得罪五王爺了?
所謂踢蹴鞠的事,肯定不會提出來,只是有人私下講,說是五王爺想要招攬紀元,還開出極為豐厚的條件,紀元直接拒絕了。
五王爺認為紀元是太子那邊的人,所以格外生氣。
此刻董康站在紀元面前,眼神寫滿震驚。
啊?
紀元要去他的家鄉?!
要說他的家鄉好嗎,董康認為是極好的!
除了路途遠點之外,別的沒什麼不好!
普通學生要是沒有他家那麼多快馬,一般都要下一屆來參加會試。
大概就是化遠三十四年考上舉人,一般來說三十五年要來參加會試。
但大部分考生沒有那麼快的馬匹,只能三十八年再來考。
這事之前提過,便知道滇州府距離京城到底有多遠,這路上到底有多難走。
被調到那邊,跟京城可太遠了。
如果說京城順天府是政治中心。
應天府為經濟中心。
那滇州府?
如今兩不沾!
甚至每年的科舉錄取數都比其他地方要少!
董康也為紀元著急。
旁邊的左右編修倒是觀望,宋留群為工部侍郎之子,他爹不站隊,故而他也只覺得紀元可憐,沒說旁的。
謝志福則是五王爺的表哥。
謝志福的親姑姑,就是五王爺的生母貴妃。
有這層關係,謝志福也覺得五王爺是不是過分了。
但表弟那人他也知道,如果順著哄,那什麼都好說。
要是駁了面子,便不好講。
謝志福斟酌片刻,還是道:“一會我去問問,看這裡面到底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