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有些“大逆不道”,卻沒人敢多說一個字。
開玩笑。
把他弄進去了,誰帶著他們發展?
所以大家對紀元的感情十分複雜。
恨不起來,更多的,還是敬佩跟怕。
工會跟蒸汽機,已經不再是肅州的重點。
兩者已經推了出去,只看外面的世界如何變化。
如今肅州最關注的,還是橡膠。
其他東西或許還不夠成熟。
橡膠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早就是大家心裡的香餑餑。
以前距離寧安州那樣遠,不止河西府買橡膠不方便,大半個天齊國都不方便。
現在一南一北,都開始產橡膠,怎麼能讓他們不激動。
對滇州府那邊的影響也不是很大。
因為一個地方,真的供不上整個天齊國。
甚至不止天齊國,如今有很多番邦小國也發現了橡膠的好處。
只是滇州府那邊,在發愁一件事。
聽說紀大人弄出了熟橡膠,比他們的橡膠好用,那這邊會不會完全被替代?
熟橡膠的好處已經不用再闡述,可以說全方面被碾壓。
但他們是不用擔心的。
因為在永康元年三月底,他們就收到紀大人的親筆書信。
時任寧安州知州的劉知州,看著紀大人寫的書信,上面清清楚楚寫了,如何升級橡膠製品,以及外面的發展方向是什麼。
總之一句話,大家一起升級!
他怎麼可能忘了寧安州,忘了滇州府!
這書信讓整個滇州府的橡膠作坊都振奮了。
不愧是紀大人!
他果然沒有忘記大家!
而且算著時間,估計在年前八月九月,他這信件就寄出去了。
所以這次的信件裡,雖然也寫給程家了,卻跟程家同意婚事的信件錯過去。
不管是寫給程教諭的信件,還是給程亦珊的信件,都是問候而已。
可話中的親近做不得假。
程教諭雖還未收到準確的回覆,已經提前知道自己這個學生的想法。
誰能想到,他想娶的人,是自己的侄女?
不是他自家貶低。
而是放在程家還好的時候。
紀元以連中六元的身份,都是低就了他家。
但程教諭轉念一想。
他這麼說,雖未貶低程家,卻是貶低了自己侄女的。
自家侄女的跟其他女子相同又不同。
往年家裡還好的時候,她愛吃糖,愛跟爹孃撒嬌。
平日裡吃過最多的苦,可能就是父親的官職不高,在京城閨秀圈裡不顯眼。
誰知道程家突發事變。
是她全力撐起這個家。
是程亦珊提前打點一切,也是她早早做好準備。
一路從京城過來,六千里地,若不是侄女,程家大房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何來的翻案。
直到現在,聽說侄女身上還有趕路留下的傷痕。
侄女的孃親提到這事也是哭,覺得自己路上生病,實在拖累了全家。
侄女卻並未提起這事,而是自己做了寧安州州學的主事。
今年更是準備,做一做寧安州真正的學政。
若真的做了。
雖不說是天齊國第一個女官,卻也是滇州府第一個女官了。
雖說自己在府學做事,可程教諭敢發誓,他從未對侄女徇私過,侄女甚至還因此避嫌。
如今寧安州那麼多官學私塾,都是她一手建立。
甚至在寧安州跟一些女子們開了印書作坊,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