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還感到興奮嗎?怎麼自己一說具體的日子他竟然這麼的有些迷茫呢?莫白腦中呼啦的一響,立刻明白了阮一鳴的意思,其實剛才阮兄並不是因為離開佛隱寺而感到開心,只是單純的認為那樣的話自己的病就是痊癒的代表,而其實他本身卻或許已經真的把自己當成佛隱寺的虛一了,莫白莞爾,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莫白拍了拍阮一鳴道:“阮兄,天下之大卻沒有不散的宴席,如果我只是孤家寡人一個陪你在這佛隱寺中住個三年五載卻也不算是問題,只是。”他說道這裡指了指那無名小庵的方向。
阮一鳴會心的一笑道:“我明白,只是我覺得有些捨不得你們。”這一句話卻已經代表了內心的想法。
莫白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佛隱寺的確是一個好的歸宿,跟隨法相大師這樣的得道高僧這一輩還有什麼可以奢望的呢,阮兄你也不必傷心,如果我八月初八就走,你要是想見我卻也只是一個月就夠了,別忘了九月初九是玲瓏會,如果你想要看到我,說不定我就會出現在那裡。”
阮一鳴頓時心頭一喜,但是卻又猶豫的問道:“那蕭姑娘她有沒有說過離開佛隱寺之後要去什麼地方。”他自然知道蕭雪在莫白心中的重要性。
莫白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必然心理面也牽掛這伊花門的師姐妹們,只是此地距離伊花門的路程卻要遠遠比去落葉宗遠的多,那玲瓏會召開在即,雪兒應該不會捨近求遠吧。”
阮一鳴卻搖頭道:“只是莫兄弟你別忘了你這次離開伊花門是為了什麼。”阮一鳴善意的提醒。
莫白嘆了口氣道:“我自然知道,除了我自己的事情就是給伊花門送信,只是玉致的主意雖然妙,但是真的要做起來恐怕就太難了,我們這一路來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這些前輩高人的想法,以我看玉致的主意未必能夠成功,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要等一個月在離開這裡的原因,就是為了要等待這個訊息。”
阮一鳴佩服的點了點頭道:“是啊,聽說佛隱寺中的獨眼神僧向同大師也親自應邀而去,只是到最後發生什麼事情誰也說不準啊,看看現在的日子向同大師也應該到了對楓山了,或許他們此時正在激烈的探討玉致姑娘的想法呢,而我們也唯有在這裡等待訊息了。”
兩人又隨便聊了一會,天空開始放亮,他們兩人相對默契的一笑,一同走進佛隱寺的前寺,去聽從那法相大師的早課,只是卻沒有人去特意的留意那昨夜的虛渺和尚。
莫白打掃完前寺之後,照例來到了聖佛塔,只不過這次只是和法具大師打了一個招呼,就帶著腰牌向那三層走去,法具大師看著莫白的背影,暗自的讚道:果然是個厲害的角兒啊,一個月了他才去了第二次,看來這莫小子是有所突破了。
這一天莫白的運氣似乎也不錯,法伊大師就在藏經閣中,而且沒有任何的其他的武僧前來學習大易經,法伊大師看了看莫白道:“小子這一次你終於來到我藏經閣中了,往日你我切磋技藝卻都不那麼的放鬆自在,今日我卻要好好的與你比拼一番。”
莫白微微一笑道:“好啊,大師這幾日我也將一皇的三指鬼劍學了個七像八不像的,正巧手癢,那麼我們好好的比鬥比鬥。”
法伊大師滿足的一笑,兩人各自補起一絲的靈氣,在藏經閣的一個房間之中開始比鬥起來,這法伊大師的招數果然是新奇,而且看來是專門的為了應對一皇的招數而特別的演練,莫白也十分的配合,這一來二去就是一上午的時間,待到中午休息的時候,莫白道:“法伊大師恕莫白只說,如單說招式的話如果一皇不在有什麼特別的變化,你這一月有餘研究的種種招式卻是已經刻住了他的招式,但是如果論內功靈氣的話,小子我卻絕對不會有一皇那般的強大,所以。”
法伊大師搖了搖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