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大師乃是佛隱寺的高僧,雖然本身不是修靈者,但是他雖然不修煉但是不代表這位高僧並不熟悉整個玲瓏大陸上的種種事情,尤其是對於他們佛隱寺這樣的五方門派,多年來就有一些妄自菲薄的小人前來這裡做不軌的事情,只是隨著佛隱寺前後寺的溝通越來越頻繁,更有一些看似是普通僧人的和尚他們常年的居住在前寺以便那些前來做違法事情的人搗亂。
法相大師身為副監寺,自然是見識過許多的人,那色魔袁鶴雖然法相併沒有見過如山真面目,但是他對於這種嫉惡如仇的人,自然是會多加註意如同色魔袁鶴這樣打著佛家稱號的而為非作歹的假和尚,今日從那迎客僧虛名自然也是接送往來的客人,眼光也是十分的獨到,莫白,蕭雪等人各個都是天外之人,在加上那個阮一鳴和尚般的模樣,自然不會瞞過虛名的眼神,莫白雖然幫阮一鳴搪塞了一下,但是這種小兒科的伎倆又怎麼會瞞過虛名與法相的法眼。
莫白,蕭雪兩人自然是聰明異常,現在就連阮一鳴心裡也明白了過來,他微微欠身,並沒有打個什麼佛禮,反而露出一副俗家樣子,淡然的說道:“法相大師,我想您是有些誤會了,雖然我的這身裝備的確不像什麼好人穿的衣服。”然後他一抖自己的僧袍道:“的確它也不是什麼好人穿的,只是哎,這一切都彷彿機緣巧合一般,一個如同我這樣的人,或許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來到佛隱寺這樣光明的地方,但是我卻只能說,大師想來你是認錯衣服了。”阮一鳴的話說的有些矛盾,他的確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也沒有說出自己究竟是什麼人,但是他卻只覺得在佛隱寺中彷彿冥冥中有一種力量在震動著他,他身上的這一層袈裟,彷彿已經失去了他根本的意義,而是佛法的化身。
法相大師雙眉緊鎖,他又自信的看了一看阮一鳴,因為在玲瓏大路上又太多的修靈者可以不斷的修煉做到了駐顏修身的樣子,的確他最開始關注阮一鳴的就是他那頭並不專業的光頭,然後就是那被佛隱寺內部重要人員都記住的特殊袈裟,只是他透過在仔細的一看,卻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初始判斷,這人雖然也是和尚,眉宇之間也有著一絲的邪氣,但是卻是年紀坡清,而且似乎也沒有色魔袁鶴的那種罪孽深重的虐氣。“這麼說你應該不是一個和尚了?”法相大師一語中的。
莫白與蕭雪都沒有說話,他們並不是不想幫助阮一鳴,只是最開始的那段話語已經讓自己在人家心中的信任度有所下降,此時還不如不說為好,這個時候或許也是最為考驗阮一鳴的人生。
“大師,是我唐突了,我本不該穿著這一套衣服來到了這裡來,更是該帶頂帽子再來參拜佛祖。”阮一鳴這一段話說到誠心實意。
法相口誦佛號道:“施主,我明白了,只因你這一句話我已經明白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了,雖然你過往可能做過一些不善的事情,但是你的年紀還小,如果誠心皈依我佛的話,我想也不適為晚。”
和尚?一個採花大盜竟然在短短的半月之內,轉變了自己的心性,這究竟是莫白在他身邊的近朱者赤,還是佛隱寺這龐大的佛法帶來的光輝呢?
阮一鳴有些愣神了,他現在絕對沒有想到過這一點,他有些痴痴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一身袈裟,他有些迷茫,這一套衣服本來是色魔袁鶴為了要掩蓋自己的惡性而特意的準備的,卻沒有想到陰錯陽差的這一套衣服伴隨了他這麼長時間,竟然還鬼使神差的穿到了佛門的聖地佛隱寺中。
莫白看著阮一鳴尷尬的樣子,微微一笑,解圍道:“大師,既然誤會已經解除,我想對於我這位兄弟將來他想要做些什麼也要給大家一個互相思考的時間,正所謂大師你所說的一切都要有緣才可以。”
法相對著莫白點了點頭道:“施主說的沒錯,只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如同施主這三位的身份,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