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清水會在這兩馬車之上,但是這一下子卻是要了他的命,聽那楓葉鏢掛定的風聲絕對會穿破馬車,將那裝水的水囊全部刺破,雖然他們剛剛離開西關鎮不遠,還有機會回頭,但是他們知道這些人一定不會那麼簡單的再讓他們回去西關的,直到此時他才想到剛才莫白對他的話語,可是他卻是固執的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造成了這個局面。
就當那楓葉鏢要刺入那馬車的時候,異象突生,只見從天空中飛出一道白影掛著比這天氣還要冷上十倍的寒氣在空中打出了數到靈氣,竟然不偏不倚的將那十數枚楓葉鏢紛紛打落,一隻也沒有刺到那馬車之上。
那兩個刺客頓時大驚,他們抬頭一看,只見到一個白衣女子宛如天仙下凡一般,手裡面提著一個奇怪的兵器,站在那馬車的頂棚之上,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
他們二人知道此次必然是遇到了急查子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控制的了,立刻準備突圍遁走,只是尉遲東陵的離別鉤不會在給他們這個機會,只見他的離別鉤掛定風聲,上下翻飛,莫白在馬上欣賞這尉遲東陵的表演,他能夠成為福泰鏢局的二鏢頭雖然與他是那總鏢頭的弟弟有關係,但是他的一身修為卻更勝他的身份。
幾招之後,滿身憤怒的尉遲東陵祭出一招漂亮的招式,離別鉤倒轉而來,直接割破了一個刺客的喉嚨,那刺客連死的時候哽咽的聲音都沒有發出,可見尉遲東陵的離別鉤有多麼的鋒利,剩下那個刺客一見到如此的場面,索性也不打了,他回手一刀,將那短刀狠狠的插入到了自己的肚子之中,然後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莫白眉頭一皺,立刻從馬上跳了下來,他知道刀插入在肚子之中人不會立刻死去,他要趁這個機會問出他們究竟是誰?尉遲東陵的想法與他一般無二,他們二人立刻來到了那人的身前,一同問道:“你究竟是何人派你來的!”
那刺客露出一種極為詭異的笑容對著他們哈哈大笑,就聽尉遲東陵說道:“是不是曹阿賓派你們來的!”
那刺客諷刺道:“曹阿賓,他算什麼東西,他連給我主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那是誰?”尉遲東陵焦急的問道,只是那個刺客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尉遲東陵只覺得心頭一愣,他看著那刺客死魚般的眼睛,忽然覺得這件事情是他這麼多年以來所面對的最為困難的一件事,他不自覺的將目光看向了其中的一輛馬車,那馬車上的東西實在是太過於寶貴,如果丟了,即便是把他的頭割下來也不夠賠人家的。
莫白拍了拍尉遲東陵的肩膀道:“二爺,我們還是先走吧。”
尉遲東陵這才反應夠來,然後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兩個刺客的屍首,啐了一口冷痰,然後命祿伯將三兄弟的屍體抬到一輛馬車之上,幫他擦乾身上的血跡之後,這才回到了莫白的身邊,然後嘆息的說道:“可惜我的三兄弟了,他與我出生入死沒有死在光明正大的戰場上,卻死在這卑鄙小人的偷襲上,哎,這一切都要怪我。”
莫白勸慰道:“二爺也不必太過於難過,這是有人特意的安排,精心的準備這場劫殺,你能夠平安已經不容易了,不過我卻想與二爺說說,我們是否還要繼續前進,要知道我們現在距離西關鎮還不算太遠,即便什麼補給都失去了,我們也有回頭的路,但是一旦我們行駛到了一般的話,恐怕在想回頭就不容易了。”
那尉遲東陵苦笑道:“莫兄弟,說句實話,你認為我們回到西關的這段道路看著雖然短,但是卻要比向前更輕鬆嗎?”
莫白搖了搖頭道:“一定不會如我們來時這麼的瀟灑,他們既然知道我們的補給在什麼地方,必然也會算準瞭如果我們的補給真的被破壞掉了,一定會返回西關,想來那路上早就佈滿了埋伏,正是要我們中計。”
尉遲東陵讚歎道:“莫兄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