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許豐年和駱通金誰是邪修,急忙向著自家趕去。
“李老祖,駱通金呢?”
許豐年見狀,連忙攔住李家老祖。
他敢肯定,這些邪修並非只是為了屠殺雨隴城的修士,而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
而駱通金必然知道其中的秘密。
所以必須要儘快捉住駱通金才行。
現在每過一刻,許豐年的心跳都會加速一分,整個心臟噗噗直跳,就好像要從嗓子眼裡面蹦出來一樣。
“駱城主或許還在裡面。”
李家老祖看向城主府,而後搖了搖頭,快速向李家的方向趕去。
許豐年也不好再攔,城中的人死了十之八九,李家恐懼也好不到哪裡去,若是再攔李家老祖,必然要起衝突。
“駱通金把城中這些金丹都聚集在城主府,就是為了製造這場屠殺,若是有這些金丹修士坐鎮,死的人必然會少上許多。甚至此時駱通金讓他們離開城主府,也是為了讓更多修士死在雨隴城!”
許豐年環視四周,心念快速轉動,“所以說,這些邪修若是有什麼陰謀的話,恐怕最重要的一節,就是讓更多修士死在城中,不管是雨隴城的修士,還是邪修!”
想到這裡,許豐年咬了咬牙,便是掠入城主府而去。
他隱隱有一種感覺,如果這一次讓駱通金陰謀得逞的話,恐怕連他自己也是在劫難逃。
“駱通金不在城主府!怎麼可能?”
進入城主府之後,許豐年面色一變。
無論用御氣藏神術感應,還是神識掃視,都是沒有發現駱通金的氣息。
而且李家老祖等人走出城主府之後,並沒有其它人離開過,駱通金怎麼會消失不見。
“上一次駱通金的氣息,也是突然之間消失不見,如果城主府中沒有傳送陣,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駱通金進入了地下!”
許豐年看向腳下,面色凝重。
從城中出現的邪修數量,以及修為實力來說,他自然能夠想得到,駱通金必然是在雨隴城地下經營了許久,所以若是貿然進入地下,必然是兇險無比。
但直覺告訴他,若不盡快阻止這些邪修的陰謀,後果難以想象。
“駱通金是金丹大圓滿,之前逃走的四名邪修,也都是金丹後期……若是隻有這五人,倒是還能應付,就怕地下還有其它厲害的邪修。而且,若是遇到元嬰期的邪修……先探一探究竟再說,即便遇到元嬰,只要能夠逃到地面,利用金靈劍雨陣,還是有逃脫的機會。”
許豐年思索了一會,咬了咬牙,取出一張四階遁地符拍在身上,遁入地下而去。
他之所以敢遁入地下,便是因為這四階遁地符。
此符在地下的遁速極快,金丹期修士除非乃是結成土系金丹,否則根本無法相比。
即便遇到危險,也有逃脫的機會。
“好重的血腥氣息。”
遁入地下之後,許豐年便是發現,地下的血腥氣息比雨隴城還要濃郁許多。
“看來我猜的沒有錯,這些邪修屠殺雨隴城,便是為了獲得城中修士的精血,難怪在城中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對,原來是這麼回事。”
許豐年略一思索,便知道他之前為何總是覺得不對了。
因為死在城中的修士近十萬,城中已然完全成了一副修羅地獄的景象,但卻血腥的氣息卻沒有想象中濃厚。
顯然是因為所有的血,都是被吸入了地下。
想到這裡,許豐年感應了一下,發現血液都是向著地下深處滲透而去,立即便是順著血液流動的方向遁去。
“有禁制!”
遁入地下三千丈,許豐年便是遇到了一道禁制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