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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吸入的煙氣威能越強,火黃煙氣的威力,也會隨之增漲。
火黃煙氣,簡直就是一門成長型的法術。
而且那火黃煙氣,即便火烈子死去,也聚而不散,簡直就如同一件法器一般。
說不定踏入金丹之後,可以直接將火黃煙氣,煉成本命法寶也不一定。
不過,要修煉火黃煙氣,唯一的條件就是必須身具火靈根,而且火靈根越強,修煉起來也越容易。
因為火黃煙氣,就是屬於火系的法術。
關於這一點,許豐年倒是不太擔心,以他修煉疾火身法的經驗來看。
他的雜靈根之中,九成是蘊含了火系靈根的。
“嘖嘖,沒想到殺了一個火烈子,竟然有這麼大的收穫,這火黃煙氣若是祭煉好了,比收穫一件極品靈器還有划算。而且,火黃煙氣還可以演化出各種形態,這簡直就是極品的法術,怎麼會被火烈子一個散修得到。”
許豐年喃喃自語,打量著手中的煙氣錄,看起來十分古樸,應該是前人遺留下來的。
他現在已經有些躍躍欲試,有些想要修煉這門法術了。
只不過,想要修煉這門法術,需要有一道火焰才行。
而且不能是凡火,必須蘊含威能的靈火。
現在自然是不可能有修煉的條件。
“先回澤山坊市再說。”
許豐年打出一道火焰,將火烈子的屍身燒成了灰,又看向那道火黃煙氣。
想了一下,他還是將之收入木葫蘆之中。
若任由這道蘊含火系威能的黃煙到處亂飄,誰知道會釀成什麼樣的後果。
只是百里的距離,許豐年很快便趕到了澤山坊市入口。
看到坊市外面火烈子義子,還有青鋒幫的兩幫人,正分列在入口兩邊,他不由笑了起來道:
“你們守在此處,是要迎接火烈子吧?”
“那是當然,難不成還是迎接你不成。”阿三說道,“義父呢?怎麼還沒有回來了。”
顯然阿三是以為,許豐年認了火烈子當義父,才能活著回來。
“兩人鬥法,只有我回來了,火烈子卻沒回,結果還用我說嗎?”
許豐年懶得和他們玩猜迷的遊戲,直接說道:“火烈子當然是死了,你們看這是什麼。”
他直接將掛在腰間的儲物袋舉了起來。
“這是義父的儲物袋!”
“什麼!怎麼會落入他的手中!”
“廢話,當然是死了,連儲物袋都被奪走了,這還不明白。”
“怎能讓義父的遺物落入它人手中,我合力把儲物袋搶回來如何?”
“不錯,義父的東西,理應由我們這些義子繼承,這也是當年義父承諾的,包括兩位義母!”
“你們要死自己去,可別拉著我!”
“什麼義父,我呸,火烈子那個老賊,厚顏無恥,心狠手辣,我早就想殺了他,只可惜實力不濟,只能虛與委蛇。多虧了公子仗義出手,斬殺奸邪,我等才能脫離苦海,請公子受我一拜!”
“什麼公子,是恩公才對!”
“對對對,恩公在上,請受我等一拜!”
許豐年把火烈子的儲物袋拿出以後,這一眾義子就是迅速完成了從身份到情緒的各種轉化。
最後二三十人,一溜跪倒在許豐年面前,一個個稱他為恩公,簡直比叫火烈子義父的時候,還要虔誠和恭敬。
許豐年看得一陣無語,他原本就沒有斬草除根的打算,這回就更不可以對這些人下手了。
“都起來吧,我也懶得和你們計較。”
許豐年擺了擺手,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沒有發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