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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婁婉清,是來探險的,沒想到遇上了這樣的事,對了,剛才是不是你們救了我,我撿到了這一塊石子,是你丟的吧?”
婁婉清好奇地看著面前俊美的男子,長相俊美,卻有種大氣的感覺。
他的眸子很深邃,似乎只要多瞧一眼就會陷入其中。
“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會坐著馬車,是不是演戲,這裡距離城市挺遠的,一般不會有人來”這名叫婁婉清喋喋不休,嘴巴像是機關槍一樣,一句話接著一句。
“噓!安靜,我的女僕。”李笑生溫和地說道。
“我才不是”婁婉清立刻想要反駁道,當她的目光撞上李笑生那雙深邃的眸子時,後邊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她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李笑生,愣在了當場,她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麼極致好看卻不讓人覺得反感的男子。
“我臉上有花嗎?”李笑生溫和地說道,將書又翻了一頁。
婁婉清臉一紅,她知道李笑生在打趣她。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婁婉清好奇地問道。
“你叫我少爺吧,嗯,算了,還是少主吧。”李笑生思考了一下,溫和地說道。
“過來,替少主我鬆鬆肩膀。”李笑生微微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婁婉清本想立刻拒絕,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丫環的活,但是一想到自己上車的條件就是給人家當女婢,心裡又洩氣了。
乖乖地給李笑生按著肩膀,讓她有些奇怪的是,這輛馬車竟然一點也不顛簸,剛開始她還以為是路太平的原因,直到經過凹凸不平的山路時,她才發現不僅這個年輕的男子很神秘,連馬車也很神秘。
馬車緩緩壓在道路上,李笑生將手中的書籍放下,拾起一把刻刀以及一株桃木,桃木是他隨手摘的。
刻刀開始在桃木上動了起來。
“少主,怎麼不將家裡的女婢帶出來,這些普通人哪裡懂得伺候少主,笨手笨腳的。”福伯笑道。
“手腳是笨了點,長得也普通了點,現在能找到女婢就不錯了。”李笑生微微一笑,絲毫不介意身後婁婉清鐵青的臉。
“可惡的傢伙,說自己笨手笨腳也就算了,自己這麼漂亮竟然說自己丑,只配給他當女婢,太可惡了,難道這傢伙還想娶個傳說中的仙女不成?”婁婉清心中恨恨地說道,說罷狠狠地用力一捏。
“少爺,祖宅到了。”馬車響起福伯的聲音。
李笑生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
婁婉清有些奇怪地看著李笑生,不知道這個傢伙在發什麼呆。
“在這等著我,我去去就回。”李笑生說罷,手中的刻刀劃最後一刀,一個小小的符牌便形成了。
將符牌隨手丟到口袋中,下了馬車,撫摸了一下驄馬,斜坡立著一排樓臺亭閣。
他沒有選擇飛行,只是平靜地看著這一排雄偉卻染著歲月痕跡的樓臺亭閣。
他的眼中,似乎看到了每年清明時家族的盛況,無數的男女老少聚在這裡。
“弟弟,快來追我啊。”
他看到了那個少年跟女孩玩得不亦樂乎,直到後來李家被封殺,家族的人傷的傷,死的死,更多的則是飲恨黯然離去。
作為家主的父親被暗殺,母親帶著他們姐弟二人逃命,最終走失。
三個殺手追殺一個少年,他渾身的傷痕,卻不肯放棄,只是憑著心中的仇恨不停的堅持,最終遇到了元陽真人。
李笑生感覺自己的心情有些沉重,他走得很慢,一大一小的身影想要重疊卻無法重疊在一起。
十年了,我回來了!
李笑生站在靈堂前,靈堂上放著一排排的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