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哇!”盛陽平吐出一口濁血。
李笑生微微一笑,這一次的行針很完美。
看著地面上的汙血,婁婉清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會把人給醫死了吧?
很快,她便意識到自己錯得很離譜,這個老頭的臉上竟然恢復了正常的紅潤,整個人看著跟平常見到的老頭老太沒有什麼區別。
“少爺,謝謝少爺,我感覺很輕鬆,身體的大山被搬走了一樣,一點也不疼了。”盛陽平感激道。
“真的好了?”婁婉清有些傻眼了,嚥了口唾沫,她有心懷疑,但是老頭的神情是騙不了人的。
“好厲害。”婁婉清心中由衷地欽佩道,在這個時代,能夠一手銀針就治好一個癌症後期的患者,她真的是前所未聞。
本來可以直接使用水球術清理地面的汙穢,但是這樣一來太顯眼了,所以李笑生便讓自己的女婢打了一盆清水處理了一下汙穢。
“對了,平叔,我記得我好像還有一門婚事,你還記得此事嗎?”李笑生輕聲問道。
“當然,我當然記得,這是當年家主給少爺訂下的娃娃親,當時宅子來了好多黑衣人,見人就殺,家主將婚約給我讓我帶走,我還好好儲存著哩。”盛陽平說道。
說完從一個盒子中拿出一份合約,十年過去了,這份合約留下了淡淡的歲月痕跡,似乎見證了李家從輝煌到衰敗的過程。
“少爺,訂親的女子是羅家的掌上明珠羅初蘭,以前比不上我們李家,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是最頂尖的十大家族,恐怕”
盛陽平沒有說完,但是話裡的意思很明顯,自然就是恐怕對方不認帳,畢竟李已經不復當初。
“羅家?什麼狗屁玩意,就他能配上我的少主?”福伯不屑地說道,區區凡俗的女子又豈能配得上少主。
“少主,他是?”盛陽平有些好奇地看著身後的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殺氣,讓人害怕。
“你叫我田福就可以了。”福伯說道。
“少主,接下來怎麼安排?”福伯輕聲問道。
“接下來,先去看看我這個未見過面的未婚妻,看看要不要先把婚事訂下來,畢竟是當年訂下來的親事,也不好拒絕。”李笑生想了一下說道。
“如此也好,我收拾下行囊,什麼時候出發?”福伯道。
“現在吧。”李笑生溫和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