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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家。
這幾日的陽光很是溫和,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葛家內一張病榻上,一名青年緩緩張開了眸子,他剛動一下,嘴巴立刻抽了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
“痛,痛死我了,李笑生,該死的李笑生。”青年的眼角幾乎都要流下了淚水,臉部微微有些扭曲,隨後瞳孔慢慢放大,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猛地撲下了床。
這名青年正是葛博。
“快來人,快來人啊!”急促的聲音立刻吸引了葛家僕人的注意,衝到了房間內。
“少爺。”幾名僕人將青年拖起,要將他重新抬到病榻上,另一人已經跑去告知了神醫。
葛博臉上有些焦急,大手一揮,直接將要扶住他的人推到一旁,“快告訴我,今日國師與那青年比鬥,誰贏了?”
“少爺,你還有傷,安心養傷便是,這外邊的事跟咱們葛家沒關係。”一名女僕有些擔憂地說道,憐憫地眼神掃在葛博的身上,示意旁邊幾人將他重新抱到榻上。
葛博此刻想要殺了這幾人的心都有了,可惜的雙腳還未重新裝上,巴掌一揚,抽在了這名平時他最愛的女僕臉上,“你他媽的是不是傻了,老子問你是誰贏了,我要你抱我了嗎?”
葛博幾乎是吼了出來,差點被這些蠢貨給氣哭。
“是、是那個青年,他一劍斬了國師,已經一戰封神。”女僕委屈巴巴地說道。
葛博聽到這個訊息的瞬間,整個人傻了片刻鐘,立刻命令幾人將他抬到了葛家老祖的閉關之處。
葛家老祖的洞府之外,葛博趴在洞府前。
“老祖,出大事了,老祖救命啊。”葛博連哭帶嚎,手不停抓,拼命地使自己靠近洞府,敲打著洞府的大門。
片刻之後,洞府的大門被開啟了,葛博整個人被一股力量捲住,送到了洞府內。
面前,同樣也是一個青年,與葛博長得有一分神似,但開口卻是蒼老、渾厚的聲音,“何事,若不說個所以然,非要懲罰你不可。”
葛家老祖一臉的不爽,一臉不善地盯著葛博。
隨後,葛博立刻將自己與李笑生之間的過節說了出來。
葛博老祖一聽還以為是什麼事,眸子之中多了一絲寒意與無奈,怎麼葛家的後輩都是這樣的廢材,真讓他不爽,自己的子孫後代就這麼無能?連個青年都打不過,打不過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請他出手。
作為一名老牌的修士,時間都用在突破境界之上,免得日薄西山最終隕落在時間長河之中。
“老祖,他今日,與那國師一戰,已經將那國師給斬了。”葛博嚥了口唾沫,饒是他也感覺到不可思議。
葛家老祖一聽,頭皮都炸了,一巴掌直接糊在了葛博的嘴巴上,喝斥道,“你這該死的小子,這是要害我葛家滅亡啊。”
葛家老祖騰地一下從地面上站了起來,在洞府之內不停踱步,臉色陰睛不定。
“老祖,那傢伙說要我們去給他賠罪,葛家的每一個男人都要卸掉自己的四肢,同時將所有的女子送到他的府上。”葛博心虛地低下了頭,一臉憤慨地說道。
葛家老祖一臉煞氣,“好大的狗膽,就算我葛家惹到了他,也不至於如此,這個傢伙,當真是找死,要找我葛家的麻煩,儘管來便是。”
“我葛家,也不是沒有底牌,有一位大乘境界的大能承我一個人情,若是我們出事,他一定會替我們報仇,不必擔心。”
“老祖英明神武!”葛博眼前一亮,立刻拍起了馬屁。
“不過,最好看看能不能化解,若是能化解最好。”葛家老祖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直接將葛家給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