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麼,那隻帶翅膀的小雌性,不但是個殘疾,還特別矯情,要求多,很是不好養。
聽說了麼,琦玉非要去養著那隻小雌性,誰都勸不動。
聽說了麼......
“聽說什麼了?”
一群碎嘴子,湊在一起的雌性全身僵硬,甚至開始顫抖。
強烈的殺氣讓她們完全不敢動彈,彷彿只要動一下,就會直接死無葬身之地。
卡慕揹著手,站在她們身後,笑眯眯的問道。
明明溫和的語氣,卻佈滿了冰碴子。
一旁的貝貝也是同樣的姿勢,笑眯眯的看著這群雌性。
“你們是對我家小姑娘有什麼不滿麼?
隨隨便便就說人家是殘疾,論人是非?
嘴怎麼這麼碎呢?
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麼?
怎麼不多做點兒貢獻呢?
貢獻不做,論人是非,不是廢物是個什麼呢?
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開口呢?
不但是個廢物,還是個沒有自知之明的,腦子蠢就不要出來秀啊!
出來秀你們的低智商,不但是侮辱我們這些高智商,還耽誤我們的時間。
值不值耽誤時間就是耽誤生命,如殺/人一般,簡直就是劊子手。
一個個劊子手,有什麼資格在部落裡生活呢?
簡直就是部落滅亡的罪魁禍首啊,你們這種人,就應該待在垃圾堆裡,自己發黴發爛。
不自我了結,等什麼呢?”
貝貝說完,喘了口氣,好久沒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了,有點兒累。
以前吵架的活兒都是擎焱乾的,擎焱不在,才輪到自己的。
哎,有點兒累。
一旁的卡慕,默默的舉起大拇指,不愧是貝貝姐,真能說啊,歪理一套套的。
而被貝貝說的幾個雌性,眼睛都直了,她們完全無法還嘴!
最後只能哭唧唧的衝向自己的雄性,躲在自己的雄性懷裡哭的撕心裂肺。
琦玉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被這幾隻雌性的雄性找上了門。
冷著臉聽完他們說的話,琦玉就說了倆字,活該。
雖然尊敬雌性,但他現在喜歡的是煙蘇,自然是以煙蘇為中心,自然不會對其他雌性的雄性有什麼好臉色。
而這件事情的中心人物,煙蘇,此刻正蹲在部落巫醫的院子裡,好奇的看著院子裡的果樹。
老巫醫從石屋裡出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小雌性正蹲在自己的院子裡,還嚇了一跳。
這是誰家的小雌性偷跑出來了?
可走近了一看,背上的小翅膀吸引了老巫醫全部的注意力。
這是一隻殘疾了的小雌性,應該還是鳥類的。
可他們是白虎部落啊,整個部落裡都沒有鳥類的雌性啊。
“你好,親愛的小雌性,你是誰家的啊?”
煙蘇轉頭,眨巴眨巴眼睛,卻並沒有回答老巫醫的話,反而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這是什麼果樹呀?”
“這是奇奇果樹,還有三個月就可以結出果子了,果子酸甜綿密,非常好吃。”
“你想要什麼,能讓我換這棵樹?”
啊?
老巫醫懵逼的看著小雌性,她說什麼?
見老巫醫只是瞪大眼睛看自己,煙蘇起身,活動了一下腿,重複了一遍。
“我想要這棵果樹,你說你想要什麼?”
“這果樹是部落的,不換的。”
“要過冬了吧,我有極為保暖的衣物,可以保證你們部落雌性和幼崽的保暖性。換麼?”
冬季,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