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神的尉遲門,緩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你小子贏了。看來我要殺你還真需要有神獸之力,不然打不飛你的東皇鍾就永遠殺不死你。”
戴福焱尷尬的賠笑,尉遲門似乎已經沒有了繼續打的想法了,但是戴福焱心裡還是有些隱隱的擔心。
“我們兩個人好好聊一聊吧。還有,把你頭上的東皇鍾給我扯了。”尉遲門斜著眼睛看著戴福焱頭頂的東皇鍾。
晚風吹來帶著一絲涼意,尉遲門似乎是在龍城街頭漫無目的的走著,戴福焱不好多問也就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終於在一座寺廟前尉遲門停了下來,戴福焱藉著月光看了看寺廟大門口的牌匾上面寫著白馬寺。
尉遲門用力的敲打著厚重的木門,戴福焱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尉遲門。這大晚上的敲和尚的門還真是頭一回見,而且這敲門的動靜像極了沒經驗的婦女去酒店抓姦的樣子。戴福焱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想到的是這位尉遲前輩的想好被和尚拐進來了,他才會這麼大半夜的敲門吧。
沒有多久守門的小和尚就開啟了木門,小和尚揉了揉眼睛看到尉遲門後似乎在確認什麼,最後小和尚一臉淡定的請他入寺,看來尉遲門和白馬寺的和尚關係都很好,而且他經常晚上來敲門。
走進白馬寺的戴福焱跟著尉遲門來到了東邊的廂房的後面,一個獨立的小院子,尉遲門一腳踢開院門就走了進去。“我聽說你在龍虎山也是這待遇,我們就在院子裡聊吧。”尉遲門指了指一旁的幾個小板凳說道,戴福焱走近一看才看清楚,四個小板凳圍著一個鐵架子,鐵架子下是一個火炕,火坑不遠處就是一棵桂花樹,現在正是桂花開的時候,桂花獨特的清甜香氣沁人心脾。尉遲門從房間裡提了一壺水掛在了鐵架上找了柴火燒了起來。
“我以前是這裡的和尚,現在我都不知道我這算不算還俗了。”尉遲門撥弄著火堆說著。戴福焱聞了聞,發現水壺裡裝的是酒也就打趣道“一個和尚在寺廟裡光明正大的喝酒,你這是哪門子的和尚。”看著被自己劈的滿臉焦黑還沒來得及洗臉的尉遲門戴福焱又忍不住笑了。
尉遲門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轉身回屋了,再回到火堆時尉遲門臉洗好了也拿來了兩個杯子和一碟滷牛肉。兩人就這麼喝了幾口酒後,尉遲門開始講他的故事了。
年輕時候的尉遲門最崇拜的偶像就是隋唐演義裡的尉遲恭,加上自己也姓尉遲便以尉遲恭的後人自稱,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棒的他也跟了幾個不入流的師父。後來倭國開始了對我天朝的入侵的戰爭中他不斷地磨鍊著自己的刀法,也算是小有所成。戰爭結束後一次機緣巧合,他來到了白馬寺,寺裡的主持說他與佛有緣,他自己也腦子一熱便剃度出家了。
“前輩,你這故事好玄幻啊。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啊。能不能別拿我當小孩子騙?我長的很像傻子嗎?”聽到這裡戴福焱用手拿了一片牛肉塞進了嘴裡。
“我要是想騙你何必把你帶到白馬寺來。我有個法號,叫普生。現在白馬寺的主持普樂是我師兄。我沒心思來騙你,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情,我都是在白馬寺知道的。”尉遲門喝了口酒說道。
“那前輩你就麻溜的啊。”戴福焱拿起酒杯主動的和尉遲門碰了一下。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四大神獸現在只有白虎庇護盧家,其他三個神獸都沒有認主,這是大機緣,我只身一人得到神獸的庇護也沒有多少用,我就只能找合適的家族了。”尉遲門眼神玩味的看向戴福焱。
戴福焱從尉遲門的眼神中看出了不一樣的東西,似乎這個老東西在謀劃什麼,而這四大神獸就是他謀劃的一個步驟,為了搞清楚尉遲門的謀劃戴福焱準備換個話題,“紅龍的具體位置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尉遲門愣了一愣說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