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青年問禪師:大師,我覺得我很痛苦,放不下一些人,放不下一些事。禪師沒有答話,而是給了他一個杯子。青年接過杯子,並沒有讓禪師倒水,而是說道:大師,我就算痛也放不下怎麼辦?禪師聞言,取出另外一個杯子放在自己面前,開始倒水,水滿之後,禪師一飲而盡問道:明白了嗎?」
「這是指痛苦再深,不如順其自然?」蕭叄誠懇地回答道。
「不。」金融放下茶壺,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禪師說:跟你廢話我口渴。」
黃尚沒想到,蕭叄說的地方會這麼吵雜,趕上背景音樂爆發的舞臺,人聲跟音樂混雜在一起,離得稍遠聊天都有些困難。
「你點這麼多酒幹什麼!」金融看著桌上的瓶子,覺得今晚來這兒果然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在酒吧不喝酒難道過乾癮?」蕭叄理所當然地回道。
黃尚只是皺眉評價:「好吵。」
金融只能在他身邊說:「所以我說別來,你非不聽。」
對方眼中全是「因為你喜歡我才想來」的無辜神情,讓他有些無奈地解釋道:「我不喜歡,要不我們就走吧。」
「別走啊!」蕭叄喊到,「你別以為我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大半夜把我從溫暖的被窩弄出來就為了讓我帶你去泡吧的!」
中二病時期害怕一個人待在冷清寂寞的房子裡的事都被蕭叄拿出來說,難道這麼久過去,蕭叄的印象中自己還是四年前那種隨時都能提起磚頭輪人的叛逆形象嗎!
「行行行,不走,我去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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