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資質高過他,身份卻低微者,不過是他的奴僕侍從罷了,從來都難登大雅之堂。
此時對王恆的蔑視,以及對姬義的獻媚,便不難理解了。
後者可是世家中的世家,地仙界身份血脈最尊貴者,對這老者來說甚至比他老父親至說話更加權威。
就在如此議論紛紛之時,還是姬義站了出來,說道:“既然王兄想比,自然不可阻攔,樂律之道乃是先祖所創,雖傳在世家之中,但也未禁非世族之人研習嘛!”
姬義說完之後,眾多世家子弟紛紛議論道:“姬兄不愧是姬水弟子,如此寬宏大量,不在乎門第之見,實在是讓我等慚愧啊。”
王恆看了說話的眾人一眼,冷冷道:“老子這請柬是我贏下來,按著定下的規矩自然就有比試的資格,可不是你的主子施捨來的。”
說話的幾人都是溫文儒雅的世家弟子,平日裡可能也是無惡不作之輩,但此刻在眾人面前,卻要一舉一動都合乎禮法,難以出些髒言穢語反駁,只得紅著臉,憋著半天才蹦出來一句:“無禮之徒!”
王恆卻是看都未看這幾人再多一眼,而是瞧向了方遠,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方遠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律道水平遠不如姬兄,反正最後也只是擇出一人,便由你和姬兄比出勝負如何?”
姬義澹澹的笑了笑,道:“我自然是沒問題,想要與方仙子合作,怎可畏懼挑戰呢!”
說著,他又拎出了翠簫缺月,一邊輕撫簫身,一邊說道:“若非缺月陪我已久,姬某卻是不應占這樂器之利的,不過某家亦會盡力壓制它到法器層次的。”
如此高風亮節之舉,更是讓下面捧著的眾人直接高潮了。
王恆卻仍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絲毫未被影響,抽出一支平平無奇的竹笛,言道:“普通青竹笛,某家若是壓制一二的話,吹曲也是足夠。”
赤裸裸的嘲諷之意,讓眾人頓時沸騰了起來。
方遠見場面有些失控,連忙說道:“既然兩位都已準備完畢,第一首曲子,便定為陽春白雪吧!”
唐緣聞言,眼帶玩味的看向晏彩,笑道:“貴宗這弟子倒有些意思啊!”
晏彩平靜回道:“方家一門三陰神,在閣中亦是中梁砥柱,其族中弟子自然也是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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