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路過他都要抓一把毛下來。
不佔點小便宜他就渾身難受,以前還好,碰著人手裡拿東西了他佔點小便宜。現在可倒好,直接堵門了都。
我就是給他長長記性,免得他以後什麼都想薅一點,來個挑大糞的他都要嚐嚐鹹淡。
你不知道,那東西吃了對身體不好,我這是為他好,是做好人好事。
他現在不理解,等他理解了,會理解並感謝我的!”
聽著陳國樑大言不慚、厚顏無恥的話,楊在在不由得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熟悉的陳國樑又回來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中院。
毫無意外,今天翹班的人還不止閆埠貴一個。
傻柱也是早早的就回到了家中。
陳國樑是直接就被這坐在門沿上單手撐著下巴傻笑的傢伙給嚇了一跳。
順著傻柱目光注視的方向望去。
嚯,好大一臺洗衣姬,前凸後翹的。
而陳國樑在注意到傻柱的時候,傻柱自然也注意到他了,看著陳國樑吊著胳膊,拄著拐的悽慘模樣,傻柱不屑一笑。
正準備挪開目光繼續欣賞淮如牌洗衣機的美感之時。
眼睛卻是怎麼都挪不開了。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少女啊!
恰似初綻的花朵,嬌豔欲滴,洋溢著青春的活力與熱情。
她的眉梢眼角藏著秀氣,聲音笑貌露著溫柔。
身姿輕盈如燕,舉止優雅如詩。
肌膚如羊脂般細膩,眼神似秋水般清澈。
笑起來如山間清晨的風,又如古城溫暖的陽光。
就這麼一眼之間,傻柱便感覺自己戀愛了。
再看向水槽旁的全自動洗衣姬。頓時便感覺一陣索然無味起來。
全自動雖好,但是終究是信託商店的商品了——二手的。
哪能比得上全新的啊!
“同志,你好,請問你找誰?我是軋鋼廠的廚師何雨柱,中院的兩間正屋還有旁邊的偏房都是我家的。”
陳國樑:(-_-)ゞ
楊在在:[?_??]
秦淮如:(」?ヘ?)」
“傻柱,你是不是瞎?沒看見人家是跟我一起進來的嗎?還找誰!找你行不行!”
陳國樑知道傻柱是個舔狗加顏控,但是怎麼也沒想到還是個瞎子。勞資這麼大一個人你是看不到還是怎麼回事。
“行啊!那可太行了。你好,你好。同志,請問怎麼稱呼!”
傻柱一邊說話,一邊將手在衣服上蹭了兩下,然後兩隻手一起伸向了楊在在。
事實證明傻柱只是選擇性失聰,直接略過了陳國樑的前半句話,只聽到後面的半句,準確的說是最後的五個字。
從這一點來看,他極有可能是聾老太太的親孫子,這個毛病極有可能是他們家的遺傳病。
“國樑,他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
“厲害啊!在在,這都能看出來!”
“嘿,陳國樑,你小子找削是吧!你丫說誰腦子不好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