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記憶。
但是現在真讓他自己上手,卻是立馬就傻眼了。
腦子說:“先這樣、再這樣、然後這樣、最後那樣。好簡單。會了。”
手說:“不!你不會。”
這便是典型的腦子會了,手不會。
陳國樑看著桌子上的黑暗料理,眉頭緊蹙,陷入了兩難。
應該能吃吧?畢竟都是按著記憶中的步驟做的。
但是它看著好嚇人啊。吃了不會直接把我送走吧?
最終,還是飢餓感,戰勝了視覺的挑戰。
看著難吃,那不看不就不難吃了?
陳國樑心一橫,眼一閉。
咦,好像還挺好吃的,多吃點。
另一邊,正陽門下,聾老太太從一個巷子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提著大約1斤的肥肉。
“糖人嘞,好看又好吃的糖人嘞!”
在路過大街上一個糖人攤的時候,聾老太太不禁停下了腳步。
“小夥子,給老太太我來一個。”
“得勒,老太太您孫子喜歡哪一個啊!”
聽了商販的話,聾老太太本來有些期待的臉,頓時就苦了起來。
“來個魚吧!年年有餘。”
“得勒,您就瞧好吧,我這可是祖傳的手藝。那叫一個漂亮。”
看得出來,商販也是一個侃爺。
一邊畫著糖人,嘴裡還不停的吹噓著自己的技術。
不多一會兒,一條栩栩如生的小魚就做好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聾老太太不想搭理這個碎嘴的商販,黑著臉轉身就走了。
“嘿,這老太太。脾氣還挺大。”
聽到商販在自己背後的碎碎念。聾老太太差點一個踉蹌就會折返回去跟商販對峙了。
老太太我無兒無女,哪來的孫子?
但是最後想想,還是算了,老太太我不跟他計較。
等走到人少的地方,聾老太太則是拿起糖人舔了起來。
嗯,確實很甜。
這時聾老太太不禁覺得,陳國樑好像還是挺愛護老人的。就是嘴太碎了。不討喜。
舔了兩下,聾老太太又試著陳國樑的樣子,直接掰了一塊下來放進嘴裡嚼。
嗯,更甜了!
“哎喲!”
聾老太太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痛呼。
拿著糖人的手捂住了一邊腮幫子。
然後用舌頭舔了幾下,緩緩的吐出了一顆牙齒。
聾老太太頓時就無語了。
陳國樑這小子果然該死!老太太我都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想著坑我。
想到此處,聾老太太將手中的糖人往地上一砸。快步的就朝著南鑼鼓巷走去了。
哪裡還有一點風燭殘年、一碰就死的蒼老感。
就這速度,怕是鄰居家的狗來了都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