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都捏碎了。
寂白往後縮了縮手,著急地說:“謝隨,你鬆開,你弄疼我了!”
謝隨覺得自己沒用多大力,但她的手腕白皙的肌膚間已經漫起了紅痕。
謝隨還是鬆開了她,評價:“你也太不受力了。”
寂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嫌棄地瞪他:“車還我。”
“不還。”
“謝隨!”
寂白柳眉向中間聚攏,擰了起來:“你別這麼不講道理。”
他輕鬆地笑了笑:“小白,這個世界上,我只跟我自己的女人講道理,只聽她的話,對她溫柔,也不會欺負她...”
一陣風起,法國梧桐金黃的葉片簌簌作響,洋洋灑灑地落下來。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卻聽到他溫柔的嗓音說:“當我女人賊他媽幸福,你要不要試試。”
寂白臉紅透了,連耳垂都沒有放過,跟掛了顆小櫻桃似的,轉身離開:“你再說這樣的話,以後我都不見你了。”
她害羞的樣子讓謝隨全身都癢癢了起來,可是又說不清楚哪裡癢,撓也撓不了……
謝隨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他不再提及這個話題,騎著粉白的小腳踏車追上她。
“陪我去看場電影。”
“不去”
“為什麼。”
“今天作業很多。”
謝隨挑眉笑了笑,理所當然地說:“陪我看電影,我幫你寫作業。”
“……”
不勞駕了。
年級倒數第一給她寫的作業,她還真不敢收。
“你那是什麼表情。”謝隨望向她:“覺得老子不行啊?”
“沒、沒有。”寂白忍住了笑,認真地說:“真的不去。”
謝隨也沒有堅持,聽從了她的安排:“上車,我載你回去。”
“不用了。”
謝隨不耐煩地道:“別浪費時間了,不是要回去寫作業?”
寂白無可奈何地看著謝隨,她覺得今天要是不答應謝隨點什麼,他是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她淺淺地嘆息一聲,對他說:“那你陪我走到前面的橋上吧。”
謝隨看著她這又心痛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倒是覺得有幾分好笑:“你怕老子把你車弄壞了?”
“車太小,不好載人。”
“行吧。”
少年心情不錯,打了聲清脆的鈴,從車上下來,陪她走上了寬敞的步道。
秋高氣爽的日暮裡,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染上了溫柔的淡黃色,謝隨的心情也變得柔軟了。
寂白抬頭望向他,他的背影寬大挺闊,漸漸有了男人外括的骨架,看上去很有安全感。
他的衣服很硬,是那種經常清洗的硬感,她又不禁抬頭,看到他衣服背面的幾個橙色英文字母都被洗得快掉色了。
“謝隨,你怎麼不給自己買幾件衣服?”
“管這麼多,我舊衣服寒酸到你了?”
寂白撇嘴,明明是他衣服都掉色了,她才善意地提醒他的。
“你掙那麼多錢,都幹什麼用了?”她很好奇這一點。
他隨口道:“存著。”
“存著幹什麼?”
“娶你。”
“......”
能不能不要總是說這樣的話,你現在才幾歲啊!
她的臉頰泛起淡淡的潮紅,側開了視線,不再說話了。
從學校出來的這一路,以餐飲店居多,路過一家糖果色系裝修的甜品店,謝隨停下了步伐。
他將腳踏車停在路邊,對寂白說:“我去買點東西。”
“噢。”
謝隨進店的時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