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開賽前最後的檢查。
寂白給場外的助理打了電話,讓他把車開到賽區門口等著她。
掛掉電話以後,寂白加快步伐朝著內場走去。
見寂白過來,謝隨詫異道:“不是給你安排了位置,怎麼下場了?”
寂白用力地抱了抱他的腰,不捨地說:“我來給你打打氣。”
謝隨拍了拍她的背,笑著說:“收到,有小白的好運光環護體,冠軍預訂了。”
“謝隨,我想...你這場比賽打完,咱們就去領證唄。”
謝隨微微一怔:“要不要這麼著急?”
“年齡到了,可以領證,就不必要浪費時間了。”她故作輕鬆地笑著問:“我想嫁給你,你娶不娶啊。”
“敢不娶嗎,我們白總一生氣,又要把我公司收購了,怎麼辦。”
“行,比賽結束,咱們一分鐘不耽擱,去領證。”寂白踮起了腳尖:“那你親我一下。”
謝隨聽話地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不遠處觀眾席的戴星冶站起身,不滿地衝他們嚷嚷道:“哎哎,你倆差不多得了!比賽直播呢!給全國人民面前撒狗糧過分了啊。”
寂白看著謝隨坐進車裡,這才轉身,加快步伐匆匆走出賽區,助理已經把車駛到門邊,等著她。
寂白上車後,對助理道:“四區廢棄廠房,立刻過去。”
助理不解:“那一帶在郊野,平時都沒有人過去的,白總您去那兒幹嘛?”
寂白沒有回答她的話,只問道:“三個小時夠不夠趕到?”
“我走高速不堵車的話,應該能到。”
“那就快出發。”寂白邊說邊拿出手機聯絡秦助理,讓他通知警方,但是不要打草驚蛇。
助理也沒有再多問什麼,踩下油門將車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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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述先寂白一步趕到了四區的廢棄工廠,這塊區域是寂靜一手發展起來的,不過後期處於半虧損的狀態。寂白上位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整頓集團企業下屬的非盈利產業。
因此,四區的工廠最早關閉,成為了所謂“改朝換代”最明顯的產物。寂靜選擇在這裡解決他們之間的恩怨,也是有寓意的。
寂述趕到工廠的時候,天色剛好沉下來,廢棄工廠頂端亮著一盞略顯昏暗的白幟燈,搖搖晃晃,照得他影子飄忽。
“小棠!”他急促地喘息著,大喊著女孩的名字:“蘇小棠!你在哪裡!”
“唔...”
一聲嬌軟的嗚咽聲傳來,寂述循聲找去,在最裡面的車間,看到女孩被捆綁著手腳,橫倒在一堆冰冷的金屬儀器旁,眼睛被矇住,嘴裡也塞了髒兮兮的帕子。
寂述腦子都要炸了,連忙跑過去替她解開繩索:“小棠,別怕,我來了。”
顧長生推著寂靜走進工廠車間,站在他面前,冷冷地問:“人呢。”
“她在路上了,很快就到,我沒帶人來,也沒報警,你把小棠放了,不關她的事!”
幾個看似保鏢的男人將寂述扯開了。
寂述抄起拳頭,暴怒地砸向離他最近的保鏢,怒不可遏:“有事衝老子來啊!動老子女人算什麼!”
“既然寂白還沒有過來,那就先解決我們的事。”
寂靜望了望身邊的保鏢,他拿出醫療箱,從裡面取出兩枚適溫的注射器,注射器裡有透明的液體。
“人都要為自己做所的事情付出代價,hiv的事情,我沒冤你吧。”
“你要跟我算總賬是吧,一開始我在雲水臺工地上視察的時候,十八樓掉下來的磚頭是偶然?你他媽是想直接送老子見閻王,是吧。”
“成王敗寇,自古以來。”寂靜拿起一枚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