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損失,打退多少宵小之徒,有頭腦,會領導,流過血,負過傷,還一直堅持到底,鐵錚錚的漢子,純爺們,問問特種大隊,沒有人不對他們挑大拇指的。就因為這個一小錯誤挨處分?這也不算個錯誤啊,那戰場上,誰知道有幾個狙擊手啊,對吧。你要是被他們打傷了呢,他又不是孫猴子會有分身術,估計這頭估計那頭,如果他留在戰場沒有去幫你,是不是你受傷了,他的處分比這個還嚴重?多好的人,多好的戰士,多好的指揮者,這麼做,傷人的心啊。”
宋柯長吁短嘆,怨聲載道,拍著文景的後背,那叫一個怨天不公,惱火,又有些憋屈。
“我也就喝點酒,我這話沒法跟別人說,老蔡老實,再覺得委屈,他也認了,你看我們喝酒呢,那喝的不是酒,是苦澀啊,你都沒看到他笑的多勉強。我心疼啊,跟著我出生入死多少年的兄弟啊,我卻什麼都不能幫他做,只能看著他吃個啞巴虧。他心裡不痛快啊,我也不痛快啊,可沒法說啊,怎麼能說,只好找你叨叨幾句,你跟老蔡關係好,我知道你也心疼他,哎,沒看到老蔡,他酒量很好,怎麼就喝幾杯醉得東倒西歪了?還不是因為心裡有事兒?我無能啊,沒辦法幫他,我要是跟司令說上話,跟參謀大吼有用,我早他媽的跟他們拼了。不行啊,我沒這個力度啊。”
文景捏扁了手裡的煙盒。
“誰也不能欺負我的戰友,誰也不能欺負我哥。”
“文景啊,這話也就這麼說說吧,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啊。哎,你哥,運氣啊,哎!”
文景猛地站起來,氣呼呼的。從昨天他就氣炸了,要不是蔡盟一直哄著勸著,不讓他去鬧,他早就鬧了。看看,他不想折騰,但是全特種大隊的人都看不過去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什麼叫運氣啊,事在人為,欺負我哥就是欺負我,我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誰也不能拿出生入死的戰士開玩笑,處分什麼,他有錯嗎?靠,他讓我忍,我他媽的不忍了,再忍下去,個個都跟忍者神龜 一樣。誰也別想欺負特種大隊的人,這個虧,不吃。”
“能怎麼辦啊,我都沒辦法啊。”
宋柯嘆息著。
“車鑰匙給我,我回大院一趟,天亮準回來。”
宋柯把車鑰匙丟給文景。
“哎,不對啊,我喝多了沒反應過來,你幹嘛去啊。”
“你管不了,我管,我跟他們拍桌子叫板去。”
“啊啊,你別去啊,我去了也解決不了事兒啊。”
宋柯在後邊叫。
文景頭也不回。
“走著瞧!”
“啊,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啊,文景,你家裡有事才回去的吧,那就回去吧,慢點開車啊。”
宋柯喊著,文景小旋風一樣跳上宋柯的越野車,倒車,開出去。
宋柯點了一根菸,笑著。
“為什麼當時我堅持把文景留下?就是在這種關頭用的上他啊,王牌,這就是王牌。有什麼最新的武器後勤不給批,直接讓文景去要。有什麼不公平的,讓文景去鬧,那一定能成。小公子啊,該你發揮作用啦。老蔡能不能做了少校,就看你的力度了。”
好吧,好吧,特種大隊沒有一個好人,蔡盟腹黑,宋柯也是一個狠角色,都是狗嘰嘰草涼冰,賊奸溜滑。
為什麼這麼多人他找文景,跟文景大吐苦水,挑撥文景的火氣,就是為了文景可以出面。
然後事情鬧起來了,他啥都不知道。
文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跟蔡盟關係好。為蔡盟出頭,那就好大發了。
蔡盟這個處分背得冤枉,參謀部給定的,誰也沒辦法,但是有人有辦法啊。
伸腿放鬆,宋柯深深抽了一口煙。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