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乎。
好言相勸。
文景鬆開手，給他說話的時間。
小左被馬桶嗆得大聲咳嗽，抓著馬桶的邊緣，梗著脖子再也不想被按在那裡了。
“我不，我不知道啊，你問，我也不知道啊。”
文景兩隻手上去，再一次把他按到在馬桶裡。
“說不說，說不說你！”
“親愛的，他不說肯定是腦子不夠清醒，給他點涼水，清醒一下。”
文景就要去抓噴頭，小左腦袋紮在馬桶裡，嗆了好多水，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揮舞著手。
文景跟蔡盟相視一笑，看，非常手段有用吧。
文景拎著他的脖領子把他甩到洗手間的地面上。
“說吧，想起什麼了。”
小左徹底癱軟了沒有力氣，趴在地板上，渾身都是馬桶的味道，咳嗽的眼睛都流淚了，終於相信這個人說的話，他的手段，會比丟到河裡淹死更殘酷。
本以為挺好說話，也不責罵，也不打他，誰知道，會來這一個辦法？
吐出來的水都是馬桶裡的，文景往旁邊挪了挪，他好惡心。
“齊先生，齊先生去世一百天就在這個星期。齊二先生可以不參加其他的，活動，咳咳，但是，齊先生的百天必須參加。咳咳，幫會里的所有人，都會參加的。這個日子，是，是，齊二先生特意交代過的，都到墓地去，祭拜。”
“什麼時候。”
“明天上午十點，墓地就在西郊，最大最豪華的那個，就是，齊先生的。”
蔡盟點了一下頭，蹲下去，跟他面對面。
“先委屈你在這裡待到明天，我們走了之後，會有人來救你。到時候，你隨便去哪裡，我們不管。”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把我放了吧，我真的什麼都不會……”
文景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時間再一次把他捆住，塞上毛巾，耳朵堵上，眼睛蒙上，推到浴池裡，關上了門。
“這個人的訊息可靠，仔細算一下，距離那次任務，時間對得上。齊二是踩著他哥的屍體爬到這個位置的。他為了服眾，必須要去。天亮了我們去墓地偵察一下地形。回來商量怎麼執行任務。”
“行，你休息一會兒吧，我盯著齊二的動靜。”
蔡盟點點頭，他也累了，一天一夜的未眠，這時候天都快亮了。
躺在被子裡，文景扁了扁嘴，他其實很想在跟蔡盟睡一個回籠覺的，至少躺在他懷裡啊。
但是不能打擾他休息，蔡盟很快就進入睡眠，他要養精蓄銳。
小左在浴室裡不自動踹到了什麼，一聲響。蔡盟皺了一下眉頭。文景親了親他的臉，蔡盟聞到文景的味道，知道他在，不會有事，再次睡著。
文景開啟浴室的門，一拳揍在小左的下巴上，撤掉他耳朵上的棉花，壓低了聲音開口。
“在這裡一動也不許動，在發出任何聲響，我槍斃你。”
再把棉花給他堵上，小左拼命的點頭。
文景這才滿意，換成他坐在望遠鏡前，看著別墅。
天亮了，別墅內有人活動，到了早上八點多，昨天那個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又出來，齊二帶著孩子在院子裡散步，玩耍，還抱著孩子到了那漂亮的薔薇花纏繞的鐵藝牆摘了一些花。
那六個保鏢伸手攔住齊二繼續停留在牆邊，快速的撤離到院子內。一會兒工夫就進了屋子。
一直到十點鐘，有車子進來，第一道門，有人攔下，檢查，進了之後，到了別墅門口，再被攔住，在接受檢查，這才放進去。
車子裡下來的人似乎是嚇著了，點頭哈腰的唯唯諾諾的。被人呵斥著也不敢反駁，不像是黑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