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看。”
文景擺明了不想多說,看起來對於生意不是很上心,沒有急火火的簽訂協議。欲擒故縱,不單單是感情,也適應在做生意。
“景少,我們大量購買,您是不是再降低一些?”
“這個,哈,酒來了,嚐嚐我的酒吧。”
黎巴嫩的商人有些著急。
“景少,您的最低價格呢,既然談到生意了,那就把價格談好吧。”
“效能相差無幾,價格公道,好東西我也不愁賣。這次來,我也是接到了烏米哈的競拍會的請帖,再加上想來這邊看看,零散生意本打算不接的。但是三位是直接找上了我,誠意我很欣賞。這麼說吧,我只能再給你們價格的基礎上再打個兩折,再想壓價,那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蔡盟的底線是往上提四成,他提五成。寸步不讓了。
“這樣吧,你們還是先考慮一下再商量訂單。也可以跟其他國家的軍火商打聽一下,效能相差無幾的微衝,美國黑市買多少錢,我給你們多少錢。我不著急。我還在這裡停留幾天呢。”
文景擺出一副無所謂可做可不做的意思,這三個人沉思了一下。
“那我們明天再來。”
“大後天吧,明天我有事外出。”
李助理送上名片。上面有文景的電話。
三個人起身,黎巴嫩的商人拉住文景的手,說著再會,猛地一拉文景的手臂,另一隻手成拳就攻擊文景的小腹。
文景借力用力,胳膊一擋,擋住他的拳頭,他也練過硬氣功,爆發力驚人,硬生生當下他的這一拳。商人後退一步,後腦勺上多了一柄冰冷的槍。
“先生,別忘了,這是景少的地盤。”
王隊冷著聲警告。
黎巴嫩的商人舉著手,一臉的賠笑。
“我只是打聽到景少是軍人出身,我以前也是一名軍人,所以想試試身後。”
“那都是過去了,做生意你還要管我以前幹什麼的嗎?抱歉,你的生意我不做了。”
“景少,玩笑玩笑啊。我也跟卡斯見過面,提到過你,所以對你的身份格外好奇。”
文景陰沉著臉。
“我真的沒什麼惡意。”
黎巴嫩商人笑著。
“送客!”
文景轉身進了臥室。王隊開啟門,三個人垂頭喪氣的離開。
撤掉領帶,進了臥室就開始把西裝外套丟在地上。
李助理跟蔡盟說著細節,蔡盟就算是沒看到,也聽個七七八八。
“他是在懷疑你。”
文景皺著眉頭?懷疑,懷疑什麼?
“他跟你提到了卡斯,說卡斯去世的事情,又試驗你的身手,卡斯的軍火庫被炸,卡斯意外死亡,一點訊息都沒有,正巧那幾天你是沒有訊息的。你又是他強有力的對手,這個人就想試探你的身後,看看有沒有這個能力幹掉卡斯。”
“那,你說,他猜到了?”
“猜到了又如何?他有證據對你幹什麼嗎?你是賣家,沒有他這個客戶,你也不會賠錢。他還回去告訴美國當局嗎?就算是美國當局調查,對你也沒有影響。他們沒有線索。捕風捉影的事情誰不會啊。放心吧,姿態擺的高,他扒著你的飯碗吃飯呢。”
蔡盟狠狠地捏了一下文景的手。
“小子幹得不錯啊,提高五成,回去跟國安局的請功。”
“其實我也是做生意的好材料。”
“成,日後開公司了,我不擔心賠本了。”
“絕對養得起你。”
跟國安局聯絡,運送一些樣品,各種型號的槍械都準備幾支運送過來。
第二天,李助理就把這一個蛋糕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