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寧看了那豁口一眼,對包光遠道:什麼事。
伴隨著帳篷開啟,帳篷內的景象透了出來。
虞寧還好,紀明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身穿得極厚,下半身卻裹著個毯子,露著纖白的雙腿。
那腿修長勻白,一眼就能看得出是男人的腿,但又有些不同。
一定要說的話,約莫是面板太好,襯得整個人冰肌玉骨,腳底又呈粉色的,與白膩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惜只有小腿是露出來的,別的地方都被衣服給遮住了。
虞寧擋了一下,攔住了包光遠的視線。
包光遠目光收回來,乍然對上虞寧那陰沉沉的雙眼,整個人一抖,渾身都涼了。
他是個直男,直得不能再直了!
都怪這森林困境,把人給摧殘的,別說包光遠了,孟欣藝那樣的美女,都生生被折騰糙了。
包光遠過了幾天原始人一樣的生活,乍然看到細皮嫩肉的紀明夏,就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他不敢再亂看,在虞寧的威壓下,包光遠小聲道:欣藝不見了,我找遍了情山泉,都沒找到她
他聲音雖小,但這四周十分安靜,不僅虞寧,紀明夏也聽到了。
孟欣藝不見了?
他們晚上十二點多才睡的,現在不過六點多,孟欣藝在這六個小時的時間裡,失蹤了?
不會那怪物又來了吧?
紀明夏一驚,顧不上害羞,猛地從地上坐起來。
結果他起得太急,只覺得耳朵嗡的一下,耳道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
紀明夏身軀微微搖晃了一下,他趕緊用手支撐住身體,使勁甩了甩頭。
虞寧立即注意到他的情況,趕緊走過去扶了紀明夏一下:頭不舒服嗎?
不是。紀明夏用手搓了搓耳朵,耳朵不太舒服。
在泉莊的時候,紀明夏落水後耳道有些輕微發炎。
休養了幾天後,離開泉莊之時,紀明夏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這幾日都相安無事,想來估摸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沒休息好,身體免疫力下降,耳朵先發作了。
這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紀明夏倒是習以為常,道:沒事,我耳朵經常發炎的,一會兒就好了。
虞寧看著他,道:要不,我一會兒幫你,清理一下耳朵。
他的聲音比平常要輕許多,說話的時候也沒看紀明夏的臉,目光只停在紀明夏的耳朵上。
好啊。紀明夏隨口答應道。
經過包光遠這麼一打岔,孟欣藝失蹤再加上耳朵發炎,紀明夏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滿腦子都是危險與怪物,顧不得想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自然也沒注意到虞寧神態與平常略有不同。
倒是一旁的包光遠看出了些端倪,原本沉著臉的虞寧,在紀明夏答應掏耳朵之後,明顯情緒好轉了不少。
看包光遠的時候,雖然依舊冷冷淡淡,但已經恢復了平常的神態,不至於剛才一副要滅口的樣子。
掏個耳朵而已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虞寧就不生氣了?
包光遠心裡覺得奇奇怪怪,搞不懂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管怎麼說,紀明夏無大礙,虞寧情緒也恢復正常,當下來看,還是孟欣藝失蹤這件事更嚴重一些。
包光遠焦急地看著虞寧和紀明夏,想聽聽看他們有什麼想法。
然而就在這時,紀明夏忽然注意到了帳篷內的異狀。
虞寧,你的揹包呢?紀明夏道。
紀明夏和虞寧,一人一個揹包,紀明夏記得,昨晚睡前,虞寧將紀明夏的包放在他身側,而自己的包則放在帳篷的角落。
可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