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騁懷笑出聲,手上力度變大,聽到虞衡哼哼唧唧。
毫無防備的虞衡,享受著弟弟的服務,渾身的疲憊都在溫柔的按捏裡湧了上來。
“你們的舞會規則真的奇怪。”
他抱著被子,閉上眼睛抱怨,“怎麼能不能去狩獵,還要經過女王蜂的同意。”
西伯利亞七位君主,女王蜂只會在舞會出現。
按照趙騁懷的說法,虞衡必須在舞會上,依照交誼舞的步伐,不斷交換舞伴跳到女王蜂面前,得到了她的認可,才能進入狩獵。
虞衡懶散的躺平,腦海裡全是不同舞步,慢三快三,慢四快四的節奏。
連趙騁懷的手停了下來,都沒有發現。
趙騁懷的腿上,橫著虞衡瘦弱的右腿。
他手掌溫柔的覆蓋在上面,感受到夏褲輕薄布料之後溫暖結實的肌肉,又略微懸空,免得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也許是來到獵場,虞衡圈起了勢力範圍。
面對眾多心懷惡意的傢伙,虞衡直接將他劃成了“自己人”,完全忘記了他的前科。
“她不是一般人。”
趙騁懷視線逡巡,聲音輕柔,“女王蜂掌握了最為龐大的訊息網,擁有最佳的鑑別通道。”
“但是,她見到你,一定會感到驚訝。”
他有些期待那位漂亮傲慢的女人,見到虞衡一片空白的檔案時,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整個西伯利亞,甚至整個世界的權貴,都願意成為她的裙下臣。
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給她關於虞衡過去的資訊。
趙騁懷只見過女王蜂一面。
她幾乎沒有猶豫,迅速認同了趙騁懷進入狩獵,是因為她覺得——
獵場一定會因為趙騁懷,變得格外有趣。
一個無慾無求熱衷遊戲的傢伙,為了離開這個重複了十年遊樂的冰天雪地,選擇成為王。
怎麼想都很有趣。
趙騁懷腦海裡浮現出女王蜂清冽的聲音,視線一轉,發現沒有人在聽他說話。
“虞衡?”
大晚上熬夜開會、大清早勤奮練舞的虞衡,懶洋洋的睡著了。
他的側臉安詳熟睡,似乎不覺得在趙騁懷面前放鬆戒備有什麼危險。
趙騁懷抬起指尖,虛虛描繪著虞衡的臉頰輪廓,然後是脖頸,喉結,衣領。
“嗯?”虞衡感受到襯衫解開了鈕釦,眼睛朦朦朧朧的睜開。
趙騁懷哄勸他一般,聲音溫柔的說道:“伸手,幫你脫衣服。”
虞衡無比確定,弟弟有點特殊癖好。
要不然他怎麼一個午覺睡醒,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的裹在被子裡,毛都扎肉。
他翻身坐起來,頭腦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時間。
正準備穿衣服下床,卻發現周圍床、桌、椅、凳,全都沒有衣服的影子。
“趙騁懷!”虞衡氣急敗壞的喊,“我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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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可能是虞衡準備得最痛苦的活動,直到舞會來臨,城堡亮起了璀璨燈火,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可興奮的。
他理了理領結,走在前往舞池的路上。
“之前,你哥還覺得,你在獵場待了十年都不去舞會簡直不可思議。現在我理解你了。”
虞衡視線看了看弟弟一身休閒的長褲、簡潔的襯衫,“不參加舞會就是輕鬆愉快,哪怕跟君主們坐在一起玩飛行棋,都比跳舞快樂。”
他渾身穿著定製的禮物,全然不覺得舒服。
城堡明亮的舞池,設立在寬敞的正廳。
虞衡想象中,機械舞蹈,宛如逃生解密遊戲般的畫面沒有出現,而是真正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