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禁感慨。
不過真要論起來。
院裡攏共三位大爺。
反倒是眼前這位表面精於算計的叄大爺最為真誠!
不像其他兩個。
一個只會吸血。
一個只會背地裡捅刀子!
僅憑閻埠貴捨得放下臉面去撿垃圾補貼餐費這一點。
何雨柱就不會為難他。
因此。
雖然心情不太好。
但何雨柱還是笑道:“呵,這不叄大爺嗎?”
“嘿嘿,瞧你這模樣,是剛從豐澤園下班回來?”
“嗯。”
就閻埠貴那眼神。
恨不得把何雨柱手裡的飯盒給望穿咯!
“今兒又帶什麼好吃的了?”
何雨柱也不遮掩。
舉起拿飯盒的手就在閻埠貴面前晃了晃。
當真是空空蕩蕩!
平日裡要是要帶點剩菜什麼的,那都得等到最後。
但是今天何雨柱急著回家。
也就沒心思佔那便宜了。
“沒東西,我一個學徒工,哪兒敢帶菜回來啊。”
“傻柱你這謙虛了不是,叄大爺我相信你,以後肯定能在豐澤園幹出一番名堂來!”
“呵呵,承您吉言。”
何雨柱咧嘴一笑。
這閻埠貴的話術還是熟悉的味道!
一邊端住自己“叄大爺”的身份。
一邊又說些好聽話來籠絡院兒裡這些有工作的年輕人。
誰要是發達了。
也能記起他的好不是?
別說。
就這方面。
閻埠貴的眼光和格局可要比另外兩個老傢伙強多了!
“得,叄大爺您忙著,我先回屋做飯去了。”
“行。”
閻埠貴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何雨柱回家的背影,嘀咕道:“這傻柱去豐澤園也沒多久,怎麼感覺胖了不少啊?”
琢磨片刻後。
,!
他打定主意道:“看來以後得多跟他走動走動了,說不定還能有機會嘗上一口豐澤園的菜!”
閻埠貴雖然是小學老師。
每月有那麼點收入。
但架不住他家裡等飯吃的嘴多啊!
老婆老婆沒工作。
幾個兒女是待業的待業,上學的上學。
也別說他算計。
這一桌的窩頭要是不算計,還真不夠一家子分的!
想到以後有機會能吃上豐澤園的菜。
閻埠貴就心滿意足地回屋去了。
中院。
賈家媳婦兒秦淮茹正端著一盆臭衣服往水臺走。
眼角的餘光就瞥見了往這邊來的何雨柱,還有他手裡的飯盒!
只見她嘴角微微上揚。
但並沒有主動開口或任何表示。
她在等。
等那個傻柱自己送上門來!
可這等啊等。
等到盆裡的水都快接滿了。
也沒等到那一聲賤嗖嗖的招呼。
忍不住抬頭一看。
好傢伙。
只瞧見何雨柱進屋的半個屁股了!
“這傻柱,今兒怎麼了這是?”
秦淮茹不禁皺起眉頭。
今兒自己這魅力不管用了?
家裡雖然有個在軋鋼廠上班的男人賈東旭。
但卻不是什麼正經過日子的主。
整天不是和狐朋狗友喝得酩酊大醉,就是玩牌!
這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