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太虛,要大補。
孫許氏聽了,更加下猛料,用各種大補的藥材給她燉湯。
可是越補,她的下紅就越嚴重,到最後,已經面黃肌瘦,起不來床了。
柳夫人聽說女兒病重,也來看過幾次。本想接她回家養病,可是柳侍郎聽說女兒有得“女兒癆”的可能,死活不許柳夫人將她接回去,只說在孫家養病,每日讓人送各種補品參湯過來。
孫許氏一派慈母作派,將柳彩雲移到後罩房,親自衣不解帶地照顧她,將柳彩雲感動得眼淚汪汪。
但是她的病,卻是一日重似一日。
杜恆霜從杜先誠那裡聽說此事,心裡一動,想起了當日在夢中見過的妹妹的慘狀……
如果她沒有猜錯,當日雪兒經受過的一切,似乎轉到柳彩雲身上了。
而孫耀祖卻日日守在杜恆雪必經的路上,就為了看她一眼,跟她說句話,有時候還給她送支花,就跟他當初跟她相識的時候一樣。
有好幾次,杜恆雪從諸素素的醫館回家,孫耀祖都騎著馬,遠遠地跟在她身後護送。他也不近前,似乎只要遠遠地瞧上一眼就夠了。
這一個多月,知書也過來給杜恆雪磕過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懺悔自己的過錯,還要把自己的女兒送給杜恆雪做小丫鬟。
杜恆雪看著面黃肌瘦的小女孩,實在無語。
後來只好被迫改道回家。
但是不管她如何改道,孫耀祖似乎總能跟著她。
杜恆雪也覺得奇怪,跟杜先誠提過幾次。
杜先誠卻笑著捋了捋自己的虯髯,讓她別怕,也不要對孫耀祖太過絕情,不妨虛與委蛇,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杜恆霜也是跟杜先誠同樣的提議。
就連也是日日躲得遠遠地跟著她的許言邦,也是不情願地讓她跟孫耀祖說說話也無妨。
杜恆雪無法,只好對孫耀祖的態度好了一點。
孫耀祖大喜過望,以為蒼天不負苦心人,他終於又一次打動杜恆雪的心了!
這一天,孫耀祖又在街上堵住杜恆雪,跟她說了半天話。
杜恆雪實在受不了了,也不想再虛與委蛇,就板著臉道:“孫公子,你自有妻室,請自重,不要再糾纏於我!”
孫耀祖點點頭,對杜恆雪道:“我知道了。縣主放心,孫某不會讓縣主難做!”說著,轉身離去。
孫家上房後面的後罩房裡,依然躺著病入膏肓的柳彩雲。
孫耀祖回到家裡,對知書道:“大奶奶的病要是還好不了,縣主就不要再見到我。”
知書心領神會,親自去煎了一碗藥,往柳彩雲的房裡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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