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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萱感嘆了一回,比起兄弟,果然還是;老子更相信自己的兒子。她覺得要是此刻慕容煦在位的話,面對這麼些功勞出眾的弟弟們,恐怕是火燒屁股似得,半點都不安生。這些弟弟沒有一個是和慕容煦同母的,功勞個個都高。將來怎麼收服他們都成個問題,秦萱覺得這會鄴城的皇太子已經咬牙切齒了。
慕容奎的想法她也能夠猜到,無非是打虎親兄弟上場父子兵,他對那些個兄弟不放心,對兒子們卻是很放心,偏偏他的兒子幾乎個個都是人才,做老爹的自然是心花怒放,可是兒子就一口鮮血憋在了喉嚨口。
不過幸好慕容泫也沒想著要做忠臣,甚至掌握軍權是他計劃裡頭的重要一環。想要坐那個位置,手裡沒兵根本免談。
只不過她也不太清楚接下來慕容泫打算怎麼做,畢竟她和慕容泫兩個一向都是你不說我也不問,反正到時候再說。
那邊慕容明看著面前的印綬還有些脾氣,好好的在這裡待著,鄴城一道命令他立刻就要去黃河那邊蹲著,掌十州軍事,聽起來威風凜凜,其實有些地方都還不在燕國的權利範圍之內,例如揚州等地,這會還是晉國的重鎮,他就是要去黃河那邊。
說起來他還在三哥這裡沒有呆多久吧,這麼才一會,就要走了?
“大王,這是陛下的詔令,大王必須得去。”慕容明身邊人遇上這麼一個任性的將軍也是可憐,對著他是軟硬皆施,而且還把慕容奎給抬了出來。不管怎麼樣,總不能不聽君父的命令。
果然這麼句話就把慕容明說的啞口無言。
魯口拿下,河北大致平定,眼下已經不能夠僅僅著眼於河北,慕容奎的目的是黃河以南,甚至逼近長江。
“我知道了,收拾行裝吧。”慕容明長長吐出口氣。
詔令已下達,送到了慕容明的面前,而且他也接受了散騎常侍的印綬,那麼就沒有繼續留在慕容泫這裡的理由,必須立刻出發。慕容明讓人和慕容泫打了一個招呼後,直接就帶著手下的人往洛水一代出發了。
夜間慕容泫召人前去議事,等到事情商議完畢,眾人退下之後,他獨獨留下秦萱。營帳內的人都已經退出去了,偌大一個穹廬就剩下兩個人。慕容泫坐在上頭,面前還放著一張地圖。
秦萱瞧著他,心下一陣緊張,這傢伙該別是又想怎麼怎麼樣吧。男人的是個很奇妙的東西,那是說來就來,完全不看地方和時間,所以說管不住下半身的話,指不定就要當著任免出醜。公事明面上都已經說完了,剩下來的只有私事了。
她想起兩個人第一次,她差點就走了他後門的事。
秦萱看著慕容泫腦子裡頭胡思亂想,這會魯口已經拿了下來,基本上魯口的事就差不多了,至於整理城內,還有打掃城內那都是有另外的人來管。眼下沒有新的戰事,所以她也難得的有些小空閒,於是腦子裡頭就開始想東想西了。
“你看我作甚麼?”慕容泫瞧著秦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心中有些得意,但嘴上還要問那麼一句。
秦萱覺得慕容泫簡直就在說廢話,把人留在這裡,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還嘴裡巴巴的問。
“你好看我多看幾眼養眼睛啊。”秦萱答道。
她這話出來,慕容泫伸手去摸自己的臉頰,他抬起眼來,“真的?”
男人按道理應該是不怎麼在意自己容貌好不好看的,奈何這時代就是講究男色,美男可比美女要受歡迎的多。沒看到被看死的是衛玠,而不是他七大姑八大姨嗎,因為美男更受歡迎啊。
慕容泫的祖父曾經在洛陽求學將近二十來年,自然將洛陽那一套學的爐火純青。到了慕容泫這一代還能瞧見影子。
瞧著小風騷的,嘖嘖嘖。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