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諸葛壺坐在擂臺上,看著眼前被張家老祖叫過來的張卉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坐在他的對面。
“貧道只是想要給你一劍,如同當初的師父一樣,算是我這個做徒弟的給當年的師孃再出上一口氣。”
“現在看來,你似乎並不把當年的事情當回事,或者說這麼多年來,並沒有愧疚過。”
“甚至連自己實力太弱的不甘都沒有,甚至只是單純的沉迷於糜爛的生活之中。”
“對於一個凡人而言,這種思想其實沒有任何的問題。”諸葛壺搖了搖頭。
“說句實話,我如果是個凡人,可能也會追求紙醉金迷的生活,這是人之常情。”
“但是你似乎忘記了,你是一個修士,似乎也忘記了修士的含義。”
諸葛壺的語氣很平淡,說出來的話也並沒有咄咄逼人,只是不緊不緩的吐出一個個字。
“所以,這一次,我來與你,論一次道。”
“論道?”原本還心不在焉的張卉不知道為什麼坐直了身子,看向了眼前的諸葛壺。
“跟我論道?”張卉皺著眉頭,“你算是什麼?也能與我論道?”
“你師父過來還差不多,你師孃的實力都比我弱,你還想與我論道。”
“真是可笑。”
在場的眾人......
“等等。”司徒空開口,“張老頭,你沒有告訴過他諸葛壺的師父是誰?”
“不,他知道。”張老道的面色很是難看,“但是他明顯不知道青虛子如今究竟到了什麼程度。”
“說句實在話是,就算是同為虛丹,諸葛壺估計可以在兩劍之內殺了他。”來看熱鬧的趙寒心開口說道,“更不用提青虛子那小子,如果是在同一個境界,張卉估計在他面前連氣勢都扛不住。”
“不過...”司徒空摸了摸下巴,“這小子這麼多年一點外界的訊息都沒有聽過?”
同樣的,諸葛壺如今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說多少有點怪異。
“井底之蛙。”沉默了許久,諸葛壺搖了搖頭,站起了身,他已經感覺這一份仇怨沒有什麼意義了,怪不得當初師父師孃這麼輕易的放過了眼前的人。
原來是個沒腦子的,諸葛壺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邊坐著的張卉卻是開口道,“喂,小子,我知道你背景不小,甚至能夠讓我張家老祖為了你親自出手將我帶到這裡來。”
“但是就算你背景再大,來了符山,也不能那麼輕易的就離開吧!”
“不是要論道嘛!我就在這裡,你倒是開口啊!”
眾人......
諸葛壺在張卉的叫喊聲之中緩緩地轉過了身,面色多少有點難看,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兩個字。
“一劍。”
司徒空的眼睛突然一頓,隨後急急忙忙的出手給整個擂臺罩上了靈氣所構成結界。
下一刻,彩色的光芒突然亮起。
僅僅是一瞬間,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那個剛剛還很囂張的張卉,突然變老了少說數百歲。
虛丹境的壽數總共只有五百年而已,僅僅是這一招,就讓張卉從青年的模樣變成了中老年的模樣,不光是臉上多了幾抹皺紋,兩鬢更是多出了幾縷白髮。
“斬你壽元,廢你修為,碎你道心。”諸葛壺將不知何時出鞘的銀色長劍重新放回到了劍鞘之中。
“略作懲戒。”
你管這個叫做略作懲戒!張卉似乎是一時間沒有緩過來,但是很快想要開口。
隨後就被張老道伸手壓住,扔到了人群之中,符山的幾個知情者迅速的把張卉帶著遠離了這個地方。
開玩笑,張卉不知道,他們還不知道眼